下去。
付希也不想說話了,勾著他脖子慢慢地回應,這種屬於情侶之間的情趣她沒有理由拒絕不是?不過這種只能做一半不能做全套的事,還真是讓人又愉悅又痛苦,她分心想著。
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了才停下來。
“我餓了。”付希懶懶地道。
齊湛掀開被子翻身起來,走去拉了懸落在書桌上方的繩子,沒等多久,便有侍衛送來了膳食。
“軍營暴動是怎麼回事?都處理好了嗎?”兩人吃飯的時候付希問道。
兩人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不過齊湛還是慢慢嚥下口中的菜飯,才道:“已經查出帶頭鬧事之人,不過問話之前那些人已經毒發死了。”
“那是寧宴作的安排,就是為了引你出城。”付希道,“那些人被提前下毒滅口也不奇怪。”
不過也有奇怪的地方,比如那些人為什麼聽寧宴的?是下毒逼迫還是什麼?齊湛治軍嚴明,那些人又是怎麼引發的暴動?
“那些人有個共同特點。”齊湛看出她的疑惑,“他們原先都是青寧城人,程庚麾下。”
程庚?
付希想了一下才記起這個人,說起來還是一個仇人,且已經是一個死人。
“東西兩營有不少青寧城人,那些人散佈程庚父子是被我誣陷,且我不容青寧城人。”齊湛神色淡淡。
程庚當初要殺齊湛是被幽靈挑唆,其中還有齊湛故意請君入甕,雖然如此,但程庚父子要殺齊湛之心是真的。
可以說兩人死得一點不冤,但不知實情的青寧城人被人故意挑唆煽動,會心裡恐慌也不奇怪。
“寧宴這次選了青寧城人鬧事,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隨機的。”付希嘆氣道。
不管是故意還是隨機都夠讓人糟心了,寧宴情報方面這麼厲害,他們的日子還能好過嗎?
齊湛夾起一塊羊肉放到付希碗裡,“我做了些安排,寧宴要是運氣不好,死在路途之中也不是不可能。”
付希眼睛亮了起來,“咱們不能只站著捱打。”
齊湛抬手撫了一下她白皙紅潤的臉頰,透過開了一條縫的窗戶見外面雪花簌簌,笑著點點頭,“嗯。”
雪下得太大,女子雙手緊緊抱在胸前,佝僂著身體邁入了客棧最好的房間。
她低著頭向坐在太師椅上的男人走去,直至在男子腳邊跪下後,才從懷裡掏出湯盅放到桌上,揭開盅蓋道:“太子殿下用些湯吧,暖暖身子。”
外面滴水成冰,開啟的湯水嫋嫋冒著白煙。
寧宴瞥一眼這個被郭懷從涼地帶上的女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叫程儀。”腳邊跪著的女子道。
“既然自稱奴婢,那名字就該由主人來取。”寧宴輕哼一聲,神色不悅。
“我自願給殿下為奴為婢,只求殿下讓我留著名字。”程儀抬頭看向寧宴,“因為我要用這個名字,報仇雪恨。”
“你和誰有仇?”寧宴有些意外道。
“我的父親叫程庚。”程儀道。
寧宴心不在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