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父親立刻滿臉堆笑,那笑容中帶著討好與愧疚,他微微彎下腰,率先開口說道:“陳超啊,實在是對不住,這麼冒昧地來打擾你。我們父子倆今天是特意來登門拜訪,向你賠禮道歉的。你也知道,這孩子從小被我們寵壞了,不懂事,之前做了些糊塗事,給你和你的家人帶來了不少困擾。我這當爹的,沒有好好教育他,真是萬分愧疚啊。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希望你能收下,也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這孩子這一次的魯莽行為。” 說著,他雙手恭敬地將手中裝滿禮物的布袋子遞向陳超。
許大茂站在一旁,低著頭,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的腳尖,雙手緊張地搓著衣角。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結結巴巴地說道:“陳超,我…… 我錯了。我不該被嫉妒衝昏了頭腦,去造謠生事。我現在深刻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這都是我的錯,和別人沒有關係。我真的知道錯得離譜了,希望你能看在我們多年鄰居的份上,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做這樣的傻事了,我會好好反省自己,改過自新的。”
陳超站在門口,身姿挺拔,眼神裡透著一絲疑惑與若有若無的疏離。他微微歪著頭,面部的線條如同冷峻的雕像,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語氣平淡得如同在陳述一件無關緊要的瑣事:“叔叔,您這大晚上的,帶著這麼些東西登門拜訪,倒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我著實不太清楚您所說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您也知曉,我平日裡一心撲在工作上,曉雲。她也未曾和我提及過有什麼特別的狀況啊。” 說話間,他的目光像是兩把銳利的劍,有意無意地在許大茂父子的身上緩緩掃過,那眼神裡裹挾著一絲審視,彷彿要穿透他們的靈魂,探究出此番前來的真實意圖。
許大茂的父親聽到這話,臉上原本堆砌起來的笑容瞬間如同被寒霜擊中,僵在了那裡。眼神中快速地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多年的世故讓他迅速穩住了心神。他臉上重新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那笑容裡帶著幾分諂媚與不安,向前輕輕湊了一小步,聲音裡滿是討好的意味,說道:“陳超啊,是這樣的。這孩子之前在曉雲面前,可能是一時糊塗,言行上有些不太恰當的地方,無意中給你帶來了些許小麻煩。我這當爹的知道後,可是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我們也深刻地認識到錯誤了,這不,特意來給你賠個不是。這都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雖然不算什麼貴重之物,但也是我們的一番誠意。還望你不要嫌棄,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他這一回吧。” 一邊說著,一邊雙手微微顫抖著將手中的禮物再次往陳超面前遞了遞,那姿態放得極低,彷彿在祈求著陳超的寬恕。
許大茂站在一旁,像個做錯了事等待審判的犯人。他的頭埋得極低,眼睛死死地盯著腳下的地面,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生怕與陳超的目光交匯。他的雙手不安地在身前反覆絞動著,那動作像是兩隻被困住的小獸,掙扎卻又找不到出口。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微光。嘴唇微微顫抖著,好不容易才從喉嚨裡擠出幾個破碎的字眼:“陳超,我……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在廠裡亂說話,是我被那可惡的嫉妒心矇蔽了心智,才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我發誓,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你就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陳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卻並未急著接過禮物,而是繼續說道:“叔叔,您這話說得嚴重了。我在廠裡只專注於工作和鑽研技術,若真有什麼誤會,也該是當事人自己來與我溝通,您這樣大包大攬,倒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許大茂的父親臉上的笑容愈發勉強,他連忙說道:“陳超啊,大茂這孩子他沒臉來見你,他知道自己錯得離譜。我這當爹的實在不忍心看他就這麼一錯再錯,所以才拉著他來,想讓你看到我們的誠意。這禮物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