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怎麼啦?怎麼會有人對你下這麼狠的手啊!你平日裡那麼善良,那麼熱心腸,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吶?你可一定要挺住,快點好起來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這一大家子可怎麼辦喲。” 可就在她這真情流露的表象之下,內心卻如同洶湧的波濤,久久無法平靜。她的腦海裡不斷地閃過各種念頭:傻柱要是真因為這次的事情落下了病根,以後不能人道了,那他還會不會像以前那樣毫無保留地幫襯自己家呢?要是他不再幫襯了,自己這孤兒寡母的一大家子,往後的日子可該怎麼過呀。三個孩子都還小,正長身體的時候,處處都需要錢,還有自己那體弱多病的婆婆,家裡的開銷全靠著自己那點微薄的工資和傻柱時不時的接濟才能勉強維持。這要是沒了傻柱的支撐,這日子怕是要過得緊巴巴的,甚至可能連溫飽都成問題了。她越想越覺得心慌意亂,臉上雖然極力地偽裝出一副關心擔憂的模樣,可那微微顫抖的嘴唇和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絲憂慮,卻還是將她內心的真實想法暴露無遺。
病房裡瀰漫著令人窒息的寂靜,只有儀器發出的輕微 “滴滴” 聲,彷彿在為這凝重的氛圍打著節拍。傻柱的眼皮微微顫動,隨後緩緩睜開,那雙眼眸中滿是迷茫與痛苦交織的神色。他的視線緩緩掃過病房的四周,刺鼻的消毒水味如同尖銳的針,狠狠地刺入他的鼻腔,令他不禁皺了皺眉頭。
緊接著,下體傳來的一陣怪異感覺瞬間將他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去,麻木與劇痛如同兩條纏鬥的毒蛇,不斷地啃噬著他的神經。在這鑽心的疼痛刺激下,他的腦海中像是被按下了播放鍵,醫生那句冰冷而又殘酷的宣判清晰地迴盪在耳邊:“生育能力難以恢復,只能勉強維持小便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