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不動分毫。待被兩個神情冷峻、身形挺拔的特工架著帶到安全域性臨時設定的審訊室,看著那四周白花花、冷冰冰的牆壁,還有一張張嚴肅得仿若判官的面孔,他嚇得臉色瞬間煞白如紙,毫無血色,嘴唇哆嗦得像篩糠,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噼裡啪啦滾落,砸在地上,洇出一個個深色小印子,身體更是止不住地篩糠般顫抖,差點癱倒在地。
“哎呀呀,各位長官吶,饒命啊!我真的是冤枉吶,啥都不知道哇,這肯定是天大的誤會,誤會啊!” 劉海中 “撲通” 一聲跪倒在地,雙手合十,高高舉過頭頂,那模樣像極了虔誠拜佛卻做了錯事的信徒,拼命哀求著,聲音因為極度恐懼而變得尖銳刺耳,好似指甲刮過黑板,扭曲得難聽至極。
安全域性管事的那位,可是久經沙場、威名赫赫的審訊高手,審訊過的棘手案子不計其數,見過的形形色色嫌疑人如過江之鯽。他冷眼瞧著劉海中這副狼狽不堪、醜態百出的模樣,心裡就跟明鏡似的,通透得很,篤定這人肚子裡藏著見不得人的貓膩,是隻紙糊的老虎,一戳就破。他不緊不慢地邁著沉穩步伐,一步一步走向劉海中,那腳步聲在寂靜的審訊室裡格外清晰,每一下都像敲在劉海中心上。走到跟前,他蹲下身子,與劉海中平視,目光如炬,好似兩道能穿透靈魂的強光,直直盯著劉海中的眼睛,聲音低沉卻充滿了讓人膽寒的威懾力:“劉海中,你也別在這兒跟我裝糊塗、扮無辜了,到了這兒,就是到了能看穿一切謊話的地方,你那點小心思、小把戲,在我眼裡就跟透明的玻璃似的,一目瞭然。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道理你不會不懂吧?把你知道的事兒,從根兒到梢兒,一五一十、詳詳細細都說出來,興許還能爭取個從輕發落的機會,要是還想著耍心眼兒、矇混過關,哼,那後面等著你的,可就是你承擔不起的後果嘍,你好好掂量掂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