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燃遠遠跟著蘇曼,見她在最裡面的一間套房門前停住腳步,自己下意識躲在一旁的花瓶後面。
然而這花瓶是瘦高型的,不足以擋住整個人。
一旦蘇曼回頭,很容易就能發現鬱燃的身影,這個時候要退回轉角處,已經來不及了。
情急之下,鬱燃嘗試轉動花瓶旁的門的門把手。
按理說套房門都是鎖上的,但瞎貓也能碰到死耗子,這門竟然輕鬆就開了。
她來不及多想,踮著腳從門縫擠進了門。
蘇曼回頭並沒有發現異樣,漂亮的面孔上有著異樣的蒼白,她深吸一口氣,拿出一張鎏金房卡刷開最後一間套房的門。
鬱燃在進門前預料到這房間裡可能有人,所以動作很輕,也沒有完全關死房門,死死抓著門把手,好讓自己隨時可以離開。
然而就在隔壁套房門落鎖的聲音響起的剎那,她面前的門也自動落了鎖。
她眼瞳驟縮,立刻回頭望向不知何時站在背後的人影。
頭上還包著紗布的龍哥站在玄關盡頭,搖晃著紅酒杯,笑容邪魅:“程二剛才還說找不到你呢,沒想到你居然自投羅網來了。”
人倒黴起來,喝水都塞牙縫。
鬱燃沒想到隨手拉開的房門裡不僅沒有霸總,還有一個倒人胃口的傻逼。
龍哥把人上下仔細打量,眼底是抑制不住的驚豔。
鬱燃還真挺漂亮的,比他之前包養的小情人要好看太多了,尤其是身上的骨子傲氣,這樣玩起來才帶勁兒。
他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一小瓶東西,當著鬱燃的面把瓶中的液體滴到酒裡,笑容不懷好意。
“你把這個喝了,我就給你開門,讓你離開。”
鬱燃手背在身後,握緊了高跟鞋。
雖然她不喜歡十厘米高的細高跟,但是這玩意兒用好了,殺傷力還挺大的。
“你往酒里加了什麼?”
“一點讓你興奮的東西。”龍哥緩緩逼近門口的鬱燃。
鬱燃的目光從一旁的櫃子又看向龍哥,心中滿是厭惡。
能遙控上鎖的門以及光明正大放在櫃子裡的不明藥物,程天娛樂乾不乾淨還不好說,但這個酒店絕對有問題。
“你要是不配合,就別怪我逼你了。”龍哥眼底滿是興奮。
男女力量相差懸殊。
在這樣一間密閉且隔音效果極好的房間中,鬱燃就是誤入狼窩的小白兔,還不是任他拿捏?
鬱燃垂眸計算著兩人之間的距離,在足夠近之時閃電出手!
十厘米的細高跟毫不留情地戳向龍哥的眼珠子,龍哥登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識躲閃。
細跟落在他的眼角,然後在臉側拉出一道血痕。
龍哥吃痛,伸手就要捂臉。
鬱燃又迅速攥緊拳,用最大力氣砸在了龍哥的鼻樑上。
龍哥受到重擊,眼淚鼻涕和鼻血唰就出來了,張嘴嗷一嗓子。
鬱燃趁這個機會,奪過他手中撒了半杯的酒,直接給他倒進了嘴裡,又反腳把站立不穩的龍哥踹進了衛生間裡,然後用毛巾纏住把手,從外面鎖上了門。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她才長鬆了一口氣。
幸好這個龍哥也跟程二一樣,是個酒囊飯袋,揍起來還是比較容易的。
想起龍哥剛才說的話,鬱燃又站起身在屋子裡細細的檢查,果不其然,在正對床的電視機櫃下面找到了一個隱蔽的攝像頭。
她的臉色陰沉難看,心理猜測這其中是否有程總和高唸的參與。
恐怕最少也是知情人。
門外忽然傳來“滴”一聲,緊接著門鎖開啟,把手轉動。
鬱燃隨手抓起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