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陸昀的心,陸昀有的小姐都可以拿去。”
“方才那些都是逗你玩的,現在說的才是真的。”陸知鳶身子一軟,倒在陸昀懷裡:“累了,想睡一會兒。”
“鳶兒!”謝朝雲撲到陸昀身邊,急急地問道:“鳶兒怎麼了?傷在哪裡?”
“夫人勿急,小姐沒事。”陸昀抱起陸知鳶:“小姐累了,需要休息,咱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吧。”
謝朝雲點頭,驀地鬆了口氣,看向地上的橫七豎八的屍體。他們有一個共同點,夜行衣裡穿著的不是南楚人的服飾,而是謝傢伙計的。
無論南楚人想要做什麼,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都會與謝家有關。
撿了些柴火,將殺手們的屍體拖到一起,一把火燒了。火光中,謝朝雲看了眼還在昏睡的陸知鳶,打起精神道:“回城,去謝家!”
與此同時,謝嶼安正盯著一具剛從後院池塘裡丟擲來的屍體。
“他叫謝三,是我鋪子裡的夥計。最後一次見到他是在前天下午,他來府裡送賬冊,約莫停留了一炷香。八本賬冊,兩本有問題,賬目不清,我讓他拿給掌櫃重做。按照時間,他應在明天上午給我送來新的賬冊。”
“送賬冊的夥計沒有回去,這掌櫃的也未通稟?”
謝嶼安也覺得奇怪,給管家使了個眼色,讓他派人將鋪子裡的掌櫃叫過來。
馬都尉提著燈籠照了照,問:“臉都爛成這樣了,謝大公子是如何看出他是謝三的?”
謝嶼安指了指謝三的腳:“他那右腳,原是長了六個指頭的。因總是被人嘲笑,用刀切了一個。當時還是江太醫給他包紮的,我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將他收到了謝家做夥計。對自己狠的人,對別人也狠。在謝家當夥計,不能有一副菩薩心腸。心太軟,容易被欺負。”
馬都尉眯著眼,在屍體的右腳上果有一個小拇指大小的圓形的疤。
“謝三離開時又誰看到?”
謝嶼安命府中管家將下人們召集起來,詢問他們,前天下午都有誰見過謝三。一個僕人說他見過,說見謝三用賬冊捂著肚子往茅廁跑。
僕人往角落裡指了指。
馬都尉命人前去檢視,茅廁內氣味熏天,差役提著燈籠看了一眼就回來了。
“這幾日可有人用過?是否發現異常?”
僕人道:“這五穀輪迴的事兒誰能控制的了,自然是日日都有人用的。異常的話,還真有,小的撿到了幾張沒用過的紙。”
馬都尉摸了摸鼻子,看向謝嶼安:“你們謝家真挺節儉的,不過這紙確實不能浪費,貴!”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