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誰?
謝朝雲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陸淮撲上來撕扯她的衣服方才意識到他說的那個他是誰?一把將陸淮推開,厲聲道:“你我之事與江太醫無關,我若心悅於他,又豈會嫁你為妻。”
意思是他不及江太醫?
陸淮如狼一般盯著她,還是一頭髮瘋的狼:“你既是我的妻,便要盡為妻者的義務。”
“別動!”謝朝雲抄起算盤對著他:“再動,休怪我不念往日夫妻之情。”
陸淮抓住算盤的另外一頭步步逼近:“你是我的妻,我的夫人,你應該伺候我。你這是什麼表情?你與婉婉爭風吃醋不就是為了我嗎?我來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謝朝雲看著他,只覺得荒誕無比:“陸淮,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累了,請你出去。”
“謝朝雲,欲擒故縱也要適可而止。”陸淮扯掉算盤,重重摔到地上:“我答應你,不會再碰婉婉,明日一早就把她送到陸家老宅。鳶兒上族譜的事情我也會找族長商議,她是我侯府嫡女,無論族譜上有沒有她都不會改變。”
“不必!”謝朝雲斂了神色,覺得沒必要再跟陸淮說下去。
他以為謝朝雲妥協了,上前一步,執住她的手:“你一向懂事,偶爾耍些脾氣,使些性子我不與你計較。和離一事莫要再提,從今往後,我會與你好好過日子。”
“侯爺你還真是聽不懂人話。”謝朝雲甩手,“我說不必,是不必送走季婉婉,你與她天生一對,甚為合適。該從侯府離開的是我。我說不必,是不必將鳶兒上到陸家的族譜上。鳶兒不稀罕我也不:()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