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是在故意勾搭他,抱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思,稀裡糊塗犯了錯。
都尉府當堂宣判,責令劉掌櫃的大兒子與大兒媳婦和離,退還全部嫁妝。劉掌櫃收監半年,罰銀三千兩。
劉家大兒子無臉見人,出家做了和尚。劉夫人在劉掌櫃入獄後發賣了他的一眾小妾,待他從獄中歸來時,發現劉家變了天。直到髮妻病逝,他才挺直腰桿,做回了劉家家主。
劉掌櫃將這一切怪在了多管閒事的謝朝雲身上,又因謝朝雲嫁給了陸淮,轉嫁到了陸家頭上,對陸家鋪子各種打壓。奈何陸家背靠謝家,幾次商戰下來,陸家毫髮無傷,劉掌櫃卻是傷筋動骨,苟延殘喘。
陸景元出生時,陸淮將鋪子送給了季婉婉,季婉婉交給了她的弟弟季耀祖打理。也是從那個時候起,劉掌櫃看到了復仇的希望。
這四間鋪子之所以倒閉,既有季耀祖這個蠢貨中飽私囊,經營不善,也有劉掌櫃工於心計,落井下石。
為幫季耀祖還賭債,季婉婉從陸淮那裡偷來房契將鋪子變賣,聽聞訊息的劉掌櫃磨刀霍霍準備出手。在他看來,若是由他出面買下這幾間鋪子,不僅是明晃晃地打了陸家和謝朝雲的臉,更是以低價買到了京中地理位置絕佳的旺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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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劉掌櫃出手,陸家這四間鋪子就易了主。劉掌櫃不知是陸知鳶在背後謀劃,見掌櫃還是原來的那個老掌櫃,以為自個兒被陸家愚弄,新仇舊怨一起,趁著鋪子裝修,想出了用魯班術害人的毒計。
陸昀伸手,接住從牆上跳下來的陸知鳶,“小姐不是不相信這些術法會害人嗎?”
陸知鳶勾著他的脖子道:“我信不信不重要,他信才重要。我得讓他明白一個道理,害人者終被人所害。”
陸昀若有所思的看著那面牆,“只是剃頭的話,會不會輕了些?”
陸知鳶打著哈欠:“剃頭只是第一步,讓他相信自己被反噬了是第二步,到了第三步他就該來求咱們了。”’
說罷,湊到陸昀耳朵前小聲道:“看見那樹下的藥渣了嗎?全都是那種藥。劉掌櫃大兒子不行這事兒估摸著是遺傳,只不過青出於藍勝於藍。自己造的孽還要怪別人,真真是個爛人。”
熱氣撲到耳朵上,惹得耳朵癢癢,再加上那些小兒不宜的,有些曖昧的話讓陸昀心裡產生了些莫名奇妙的連鎖反應,他趕緊捂住陸知鳶嘴:“非禮勿言,非禮勿聽,小姐你還是多關注一些別的吧?”
陸知鳶嗯了半天,扒開陸昀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認真道:“你挺健康的,不用擔心會有像劉掌櫃那樣的難言之隱。”
陸昀的臉紅透了,將她的嘴捂得更緊。
老天奶啊,誰家小主子會這麼口無遮攔地跟男僕說這種事啊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