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治病。”
蕭夜白掃了她一眼,後退,轉身,從她旁邊走過。陸知鳶一急,伸手抱住:“你說你一個殿下怎麼能諱疾忌醫呢?”
蕭夜白渾身一僵:“鬆開!”
他不喜與人親近,尤其是陌生人!
陸知鳶感覺到了,惡作劇上頭,將他抱得更緊些,嘴裡嘟囔著:“不松,就是不松,除非你讓我給你診脈。”
蕭夜白一言不發,眼中流露出厭惡之色,握住她的手指用力一掰。陸知鳶預判到了,及時鬆手,奈何原主身體太弱,且低估了她與蕭夜白之間的力量差,一時沒站穩,摔了個踉蹌,手破了。
蕭夜白未曾回頭,步入偏殿,陸知鳶捂著被劃傷的手追過去,“砰”地一聲,被關在門外。
穿書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被人這般對待,陸知鳶禁不住摸了摸鼻子。
一個擁抱而已,至於嘛。
況且她才八歲,這個年紀,莫說抱一下,就是睡在一張床上,別人也只會說這兄妹倆感情真好,斷不會想到別處。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拍著門道:“殿下,你跑得這般快是因為你害羞了嗎?我就知道我生的這般好看,殿下不可能不:()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