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你們不會站在這裡,而是站在中間那一排。就算臟器受損,也還有命可活。可惜啊,你們吃的太多了。”
聽見這話,有人垂足頓熊,有人後悔不已,也有人在慶幸。
一個老母親顫顫巍巍跑到兒子跟前,連聲說著是娘害了你。兒子將娘推到一邊,質問她害死自己是不是滿意了。老母親滿臉是淚,說她不知道那些糧食有毒,若她知道,定不會讓兒子吃一粒米。
一個老爺爺走到靠在牆角的老伴兒跟前,撫著她花白的頭髮道:“是我害了你!”老伴兒搖頭,像年輕時候那樣抱住他的脖子,呢喃道:“怎麼能是害我呢?你是愛我呀。因為愛我,因為捨不得我捱餓,才將家裡頭的那些糧食都給我吃。若有下輩子,我還嫁給你。不要難過,不要自責,我覺得很好。人老了,先走的那個才是有福氣的。”
一個兒子仰天大笑:“報應啊,全都是報應,我把全家人的糧食都吃了,結果死得不是他們,是我自己。”
人間百態,無外如此。陸知鳶懶得聽,懶得看,騎著馬回到城內。
一番指責與哭訴後,那些中毒深的大多認了命,主動問醫徒要止痛藥。既不能活,就好好的死。少數幾個,趁機鬧事兒,想要把別人一同拖進地獄,被城牆上的弓箭手射傷後,拉到外圍看管起來。
謝朝雲凱旋而歸,共抓獲南楚探子二十七人,其中一人還是個少將軍。
臨近天黑時,陸知鳶才與流螢一道返回將軍府。剛跨進院門,就聽見一個丫鬟道:“站住!這芳菲院也是你們這些人隨隨便便闖的。”
“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這是我們家小姐的院子,沒有小姐的准許,任何人不準進。”丫鬟叉著腰擋在門前。
“你家小姐又是誰?”陸知鳶揉著額角,在城門口忙活了這麼久有些頭疼,連帶著脾氣有些不大好。
小丫鬟冷哼一聲,用輕蔑的語氣道:“我家小姐豈是你們能問的?”
“有口不答,那就做個啞巴好了!”陸知鳶給流螢使了個眼色,流螢上前,啪啪兩個耳光,趁小丫鬟嗷嚎之際,給她嘴裡塞了兩顆藥丸。
小丫鬟只覺得喉嚨間一陣泛苦,跟著,便發不出聲音來了。
“是鳶兒妹妹回來了?何必跟一個丫鬟置氣。”陸錦瑤嫋嫋而出,與前幾日相比,似乎又多了些什麼:“與妹妹說件喜事,我被魏太師認作女兒了。這侯府嫡女之位便不與妹妹爭了。妹妹可高興?”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