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奇說的話。那筆錢來自她自己的財產,而她父親曾是這筆財產的受託人。威爾斯·奧格里奇會因為五萬塊錢就綁架自己的女兒嗎?”
“只要超過六分錢,他什麼都會幹,”傑克立刻說道,“威爾斯·奧格里奇連自由女神像都會綁架。”
“這很有可能,”馬龍心不在焉地說,“也不是不可能。那麼艾倫本人呢?”
“她可能有殺害岡布里爾的動機,”傑克說。“這取決於她在綁匪手中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你的意思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海倫評論道,“我不認為艾倫會把它當作謀殺的動機。”
傑克沒有理會,繼續說道:“達芙妮·桑德斯怎麼樣?”他接著講述了早上發生的事情。馬龍聽著,眉頭緊鎖。
“達芙妮可能只是有點神經錯亂,或者她可能確實瞭解到了一些關於她母親去世的事情,”律師說。“我們無法判斷是哪一種。不過我們可以把她算進去,威利斯·桑德斯也一樣。他可能在謀殺案後被岡布里爾敲詐,或者害怕自己會被敲詐。弗雷特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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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岡布里爾真的會敲詐他自己的妹妹嗎?”海倫懷疑地問道。
“如果他有雙重性格的話,”馬龍說,“他可能連自己都敲詐。”
傑克眉頭緊鎖。“那裡幾乎每個人都有殺害約書亞·岡布里爾的動機。除了莫娜·麥克萊恩。”
“岡布里爾和莫娜·麥克萊恩之間肯定有些聯絡,”律師兇狠地說,“但到底是什麼呢?”
“這和賭場有關,”海倫斷言。“我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我知道肯定和賭場有關,如果你們兩個別老煩我,我會找到答案的。”
馬龍嘆了口氣。“問題是,”他說,“你想找出她的動機嗎?”
“該死,馬龍,”傑克說,“你現在要退縮嗎?”
小個子律師起身,把手插在口袋裡,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幾趟。“我不是執法人員,”他嚴厲地說。“我的職業一直讓我站在另一邊。我從未為正義的事業服務過,”他嚴肅地補充道,“而是為不公的事業服務。”
“如果這是你的真正原因,”海倫流暢地說,“我才不會相信。”
馬龍瞪著她,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然後非常緩慢而刻意地把它掐滅,說道:“過去三天裡,每一個我想約會的物件長得都像莫娜·麥克萊恩,如果這能向你說明什麼的話。我幫忙把這樁罪行安在她身上的唯一原因,就是為了贏得一場本就不該打的愚蠢賭局。”
“好吧,”傑克生氣地說,“忘了它吧。”
馬龍穿上外套,戴好圍巾,站著用手指撥弄著帽子。“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找到那個盒子,”傑克說。“這看起來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
“聽著,馬龍,”海倫開始認真地說道,“你不能這樣拋棄我們……”傑克示意她安靜。
律師最後把帽子轉了一圈,終於戴上。“好吧,別惹麻煩。”
“如果我惹了,我也能脫身,”傑克說。
“好吧,”馬龍說。“對不起。”
“算了,”傑克痛苦地說。
“好吧,不管怎樣,我還是很抱歉,”馬龍說。他出去時砰地關上了門。
當律師到達他的辦公樓時,電梯上方的時鐘顯示是兩點三十分。他在藥店停下來補充雪茄,然後繼續上樓去他的辦公室。
他不知道傑克和海倫在做什麼。
他突然感到非常疲倦和孤獨。生活突然變得非常沒有意義,卻又非常充實。也許,他斷定,自己正在變老。
他開啟辦公室的門,看見威利斯·桑德斯坐在前室裡,因為缺乏睡眠而臉色蒼白,眼神沉重。他還戴著修剪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