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是因為什麼,你知道嗎?”
“就是達芙妮昨晚說的那些話。我是說,關於弗雷特的事。”
傑克嚴肅地點了點頭。“這樣的話確實會引起家庭爭執。”
“達芙妮很容易激動,”倫納德·馬奇蒙特插嘴道,“很難說她會做出什麼事來。”
傑克同意這一點,但他沒有表露出來。“我到底應該怎麼做?去找她嗎?”
女孩勉強笑了笑,搖了搖頭。“我們以為你可能見過她。我們一早上都在找她。”
“抱歉,我沒見過。你覺得她可能去哪兒了?”
馬奇蒙特說,“她回莫娜·麥克萊恩那裡住了一晚。但她今天早上大約九點離開了那裡。艾倫以為她可能來這裡了。”
“她會出現的,”傑克安慰道,“別擔心了。也許海倫醒來時會有一些好主意。”
艾倫·奧格里奇看了看手錶。“我只能暫時不擔心了。我要和莫娜、弗雷特一起吃午飯,我不想遲到。”她約好稍後再和馬奇蒙特見面,然後對傑克說,“如果你看到她,試著勸勸她回家吧,好嗎?我真是為可憐的桑德斯先生感到難過。”
“我會盡力的,”傑克說,“但勸女孩回家可不是我的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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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走後五分鐘,倫納德·馬奇蒙特還在為此困惑。最後他放棄了。
“女人真是魔鬼,”他鬱郁地說,“但我想你知道這一點。”
傑克說,“我開始懷疑這一點了。為什麼桑德斯家的女孩是否離家出走會是艾倫的事呢?”
“見鬼,我也不知道。我們去酒吧吧,我在那裡想得更清楚。”
傑克喝完咖啡,陪這位英國人走進酒吧,點了檸檬水併為此感到非常自豪,但他只喝了一口就叫了杯黑麥威士忌。
“你是怎麼捲進這件事的,或者問這個問題是不是不禮貌?”
顯然,問這個問題並不失禮。“我沒有捲入。我以前和達芙妮有過一些來往。說真的,我早上本來不想來的,就是因為這個,但當艾倫接到那個電話時,她堅持要我幫忙找這個女孩。”
“要麼是你搞混了,要麼是我,”傑克說,“你說的哪個電話?”
“是桑德斯先生打來的,”馬奇蒙特說。他伸手去拿了一杯酒,說道,“非常感謝,”然後繼續說,“你看,當我送艾倫回家時已經很晚了。她建議既然這麼晚了,也許我最好留在那裡,可以說我剛到,要帶她去購物。於是我就留下了,艾倫從後樓梯上去換了衣服,然後從前樓梯下來,告訴我她發現桑德斯先生給她留了言,讓她打電話,說我們馬上出去到街角的藥店給他回電話。”他喘了口氣,最後做了一個手勢結束了這段話,表示電話已經打過了。
傑克猛地喝了一口黑麥威士忌,說道:“我還是有點糊塗。”
“桑德斯先生想讓艾倫幫忙找達芙妮,”馬奇蒙特一邊慢慢地解釋,一邊擦著他那高高的、圓頂的額頭。“所以我們出去在附近找了找。桑德斯似乎非常焦慮。這完全可以理解,但艾倫……”他聳了聳肩。
傑克搖了搖頭。“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關心桑德斯家的麻煩。”
“我也不清楚,”這位英國人說,“除非艾倫對桑德斯先生給她介紹的這個職位心存感激。”
“職位?”傑克愚鈍地重複了一遍。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馬奇蒙特點了點頭。“我的職位。是艾倫說服桑德斯先生把這個職位給我的。他真是個大好人,真的,你知道。我只需要時不時地接待一些外地來的人,帶他們去吃午飯。報酬也相當不錯。”他坐在那裡,憂鬱地盯著自己的白蘭地。
“你知道嗎,”馬奇蒙特信賴地說道,“五年前我來到這裡時,我真的以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