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獨孤棄的推拿手法逐漸深入,夏銀春的呼吸也漸漸變得平緩而有力。
她感到身體中的殘毒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逐漸驅散,整個人彷彿置身於溫泉之中,身心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鬆。
獨孤棄的推拿手指如同輕盈的蝴蝶,在夏銀春的肌膚上翩翩起舞,每一次觸碰都帶來一股暖流,彷彿能夠穿透她的百骸臟腑,喚醒其中沉睡已久的生機。
他的手法既溫柔又堅定,一輕一重之間,盡顯大家風範,此刻夏銀春也開始慢慢相信,此子乃是慈航天尊的高徒。
夏銀春閉上眼睛,任由獨孤棄的手指在她的身體上隨意的舞動。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夏銀春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盈,彷彿能夠隨風飄揚。
終於,獨孤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夏銀春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獨孤棄額頭上微微滲出的汗珠。
她心中湧起一股感激之情,輕聲言語道:“大恩不言謝,獨孤棄,這人情本公主記下了。”
獨孤棄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欣慰:
“公主殿下,無需多禮,您的身體已經恢復了許多,接下來就是一番拍打即可。”
“你不用多言,我自是明白,來吧。”夏銀春急不可耐地說道。
獨孤棄怕打之法剛起,就被打斷。
“混賬,你欲意何為?”夏銀春帶著一絲奎怒,頓時嬌喝道。
“公主殿下,草民沒有一絲一毫鬆懈,正為你祛毒診治呢。”
“殿下何故還要問我呢?”
“麻煩殿下回頭好好看看我,仔細看清楚了,看到我豆大汗珠沒有?”
“也不知道疼惜於我,普羅大眾的累就不叫累了麼?也不知殿下你在慍怒什麼。”
獨孤棄正心無旁騖為夏銀春診治,忽然聽到她這句略帶怒腔的問話,不由間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哎呀,榆木疙瘩,本公主不是這個意思啊!”
“為何方才你那般聰明得緊,此刻又這般愚笨,我是問你,為什麼要用手打我,打我…”夏銀春無比嬌羞,其聲如蚊回覆道。
“公主殿下,這你可就誤會草民了。”
“方才,草民以針灸和推拿二法,將部分劇毒匯聚於你的任督二脈。”
“而此刻,剩餘的殘毒皆是匯聚於你那任督二脈上的會陰穴之間。”
“草民知道此處乃是女子天大的忌諱,自然萬萬不可去拍打那會陰要穴的啊。”
“因此,我只能退而求其次,透過一種神奇掌法拍打別處,實現祛毒。”
夏銀春圓眼大睜,好奇問:“神奇掌法?”
獨孤棄自負答曰:“不錯,公主殿下,不知你有沒有聽聞過傳說中那隔山打牛的神奇掌法。”
夏銀春口中喃喃重複:“隔山打牛?”
獨孤棄自以為瀟灑地回答道:“不錯,草民剛才的拍打之法,便是那傳說中的隔山打牛。”
夏銀春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恍然,但隨即又泛起一抹羞澀。
她咬了咬下唇,低聲道:“那你為何不早些說明白?險些害得本公主誤會了你。”
獨孤棄微微一愣,隨即輕笑出聲:“哎,其實你真的誤會草民了。”
“方才草民早已給你講得清楚,需要針灸推拿和拍打的呢。”
“想來也不怪你,要怪只怪我一心只想著如何解毒,未曾想到這男女之別,女子之羞。”
“此刻就當我為你再解答一遍吧。如有冒犯之處,草民在此向公主殿下賠罪了。”
夏銀春輕輕擺了擺手,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耐煩:“可否不拍呢?”
獨孤棄堅決回答:
“不可。這針灸、推拿、拍打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