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洛預房中。
申母慵懶的抱著洛預,她的手指無意識的在洛預的胸肌上輕輕敲擊,似乎在想著什麼。
洛預也不敢說話,他至今也不明白自己的妻主到底想幹什麼。
袁懿的事他已經知道了,他真是沒想到,一向循規蹈矩的袁懿居然做過這種叛逆的事情。
“預兒,你說,喬兒會怎麼處置袁懿?”須臾,她突然開口。
洛預摸不準她的意思,只得給出一箇中規中矩的回答:“大概會做一場法事吧。”
這確實是月女國面對同性戀的常規做法,在月女國國民看來,同性戀就是鬼上身。
如果可以透過做法事驅除邪祟,那就萬事大吉;但倘若做了之後,依舊於事無補,那麼,女人就會強制讓她臨幸十個男人,而男人則發往小倌樓。
申母但笑不語,她現在總算知道申越風作為申家庶次女,為什麼能娶到袁家嫡次子了。
這門婚事本就是高攀,那時申家雖比袁家更加有錢,但申家有一個致命的問題,就是,沒有底蘊。
申家屬於一夜暴富型的,而袁家世代經商,底蘊深厚,當時袁家找上她之時,她還有些納悶,須知,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袁懿過門之後,並無不妥之處,反而禮儀俱佳,沒想到,癥結在這裡。
既然申家當時已經接受了袁家的青睞,那麼,現在就不能以這個理由休了袁懿。
當然最重要的是,申袁二家,生意盤根錯節,若是因為這點事得罪了袁家,也是因小失大。
所以啊,這事,申越風不忍也得忍。
如今申越喬把這個燙手山芋接過去,也算是給她一個考驗,若能解決自然是好,若不能解決,就自己親自出手。
這樣想著,申母在洛預身上的手不自覺的用力了幾分,洛預咬牙忍耐。
第二天下午。
申越風頭痛欲裂,渾身卻動彈不得,她無比驚恐看著申越喬,口中顫抖道:“小,小妹,我,中風了?”
“沒有,二姐,你只是太累了,一會就好了。”申越喬軟言安慰。
這霍麻毒藥效有十二個時辰,現在藥效還沒過呢。
今天上午,透過申若一的敘述,申越喬才知道這同性戀在月女國居然罪過如此大,一時間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二姐,我讓二姐夫過來伺候你,你好的快一些。”
“不,我不要見他!”申越風雖然痛苦,卻還是堅持。
“行吧!”申越喬點頭,又揮了揮手,說道:“若一,帶他進來。”
話音剛落,一個身材窈窕的男人跟在申若一身後走了進來。
他雖低眉順眼的,但眸子卻緊緊盯著申越風。
“小妹!”申越風雖然身子不能動,卻本能的厭惡陌生的男人。
“二姐,這是你昨天晚上點的,如今人已經來了,讓他伺候你吧。”申越喬一臉戲謔:“等你好了,納了也無所謂,想來二姐夫會同意的。”
“小妹,你,你別胡說。”申越風突然一陣心虛,這,她昨天點的?
她怎麼能點小倌樓的男人呢?
多髒啊!
“二姐,放心吧,還是清倌!”申越喬直接拉起男人袖子,露出裡面暗紅色的守宮砂,得意道:“不是清倌妹妹也不會讓你點呀,放心吧!”
申越風無語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