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申越喬一臉無語的看著面前的申越風。
當天,申越喬邀請申越風來東宅,想幫她排解排解,當時申越風沉著臉就不想來,結果被申越喬軟拉硬拉弄了過來。
第一天,申越喬陪著申越風喝酒,申越風本就不勝酒力,申越喬還指望她來個酒後吐苦水,結果,喝多了的申越風直接睡覺了。
睡覺了!
看著倒在桌子上的申越風,申越喬只得讓申二把她帶到客房。
自己也沒去後罩房,而是陪著她宿在了前院。
當然,後罩房也不適合去,畢竟袁懿也被她們帶回來了。
女男授受不親,姐夫也得保持距離,更何況還是有“前科”的姐夫。
申越風睡到半夜,難受的起身“哇哇”大吐。
申越喬被驚醒,她正把粘上嘔吐物的被子扯到地上準備收拾一下再去找人之際,就聽見一陣“嗚嗚”的哭聲。
“三妹,你說,我還不夠好嗎?”申越風真的開始發洩了起來:“我又沒像大姐去納一堆侍回來,也不像你一樣婚前常去小倌樓,我就是為人木訥一些,怎麼這種事還要落在我頭上?”
申越喬一時無言以對,不是二姐,你說就說,扯上她幹什麼。
不過申越風也不需要她說,她哭著哭著又憤怒起來:“我想和他一個人一輩子有什麼用!三妹,走,去小倌樓!”
她一邊說,一邊去扯申越喬,喝醉的人,又處於憤怒中,力氣居然出奇的大。
“二姐,哎!”申越喬被她拽著,反手想拉她,結果沒拉住反被拖走。
剛走出房門,聞聲而來的申若一和申二看見這副場景,有點懵。
“若一,申二,拉住她!”申越喬只得求助。
“都滾!”喝多的申越風與平時的申越風完全是兩個人,她瞪著一雙赤紅的荔枝眼,全身散發出一股威壓。
申二當時就立住了腳,她的主子是申越風,自然領命行事。
而申若一卻不管這一套,她一個閃身就要上前,但也不敢傷申越風。
申越風見有人來擋,心頭更加焦躁,她天生力氣大,正所謂一力破百巧,一時申若一竟也拿她沒辦法。
“二姐,你聽妹妹說句話!”趁著這個空當,申越喬無奈只得用上了青羽走之前給她的鎮定針。
當然這個名字是申越喬給這個針取得名字,實際上叫霍麻毒。
像針灸針一樣的小細針上淬著從霍麻上提取的輕微毒素,只需要輕輕的刺在受害人的面板上,就可以麻痺對方,使得對方失去戰鬥能力。
無奈之舉。
果然,申越風馬上就鬆開了拽著申越喬的手,整個人眼瞅著就要出溜到地上,被申越喬一把扶住。
申二這時也上前扶住申越風,而申越風早已是鼻涕一把淚一把。
“我文不成,武不就,以前還有個你比我還廢物,現在倒好,家裡只有我一個廢物了!”她開始口不擇言的哭嚎:“如今我又攤上這麼個傷風敗俗的事情,我,我活著有什麼用?”
她的聲音迴盪在前院,申越喬一下子就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在她眼裡的小事,在申越風眼裡,或者說在月女國國民眼裡,可能並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