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情願武鳴抓住紅棉套索,這樣她至少有點事幹,哪怕被人領走了,也有個去處。
現在她該何去何從?
報仇!
“你現在報仇,不過是白白送死。”
武鳴晃了晃腰刀:“這世界沒什麼好人壞人之分,但做人至少要有底線和良心。回梁山去吧,睡不著的時候仔細想想。”
說罷,武鳴轉身,繼續朝汴梁走去。
整個後背都露給了扈三娘。
扈三娘握了握刀把,終究還是沒動。
撿起王英和西門慶的人頭,施展身法,朝梁山方向奔去。
武鳴冷笑一聲,如果扈三娘敢出手,他絲毫不介意辣手摧花。
如今在扈三娘心裡種下了種子,具體會長成什麼樣,他也不確定,但至少有不安因素就好。
梁山不再是鐵板一塊就行。
武鳴將糖霜收進系統倉庫,將西門慶的無頭屍體丟在車上,又去找了王英等梁山匪徒的屍體,一併拉往汴梁。
很快,他就在一個駐所口看到了車隊,後邊綿延的彷彿應該是個鎮子。
“瓶兒妹,主要是在意你的安危,不然區區梁山匪徒而已,看你花哥還不把他們全都斬落馬下?”
花子虛一手做出左右劈砍動作。
“嗯嗯。”
李瓶兒非常敷衍的點點頭,隨即朝旁邊的步兵督頭問道:“軍爺,咱們能不能去檢視一下?”
“李姑娘,花公子,非是下官不答應,梁山水寇向來兇殘,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一旦防線出現紕漏,危及汴梁,這個鍋誰也背不起。”
他這邊步兵嚴陣以待,連拒馬都用上了。
多少年了,各路造反,但卻從未出現在這附近,作為東平府最後一道關卡,離汴梁不過二百五十里,傳到陛下耳中,都還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不用擔心,我回來了。”
武鳴遠遠地打了個招呼,免得招來箭矢。
“小官人?”
李瓶兒當即眉飛色舞地狂奔而去。
口中發出驚喜的笑聲。
宛如掛了一串銀鈴。
待到武鳴近前,她一個箭步,直接飛身抱住了武鳴。
又藉著不多的光亮,仔細檢視他有沒有受傷。
“沒事沒事。”
面對如此熱情的李瓶兒,武鳴一時間也有點招架不住。
“可嚇死奴家了,小官人,看到你沒事實在是太好了。”
李瓶兒掛在武鳴身上,只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咳咳~~”
養娘乾咳。
花子虛也乾咳。
二人相視一眼,似乎並沒有人在乎他們。
最後還是武鳴拍了拍李瓶兒的翹臀兒,讓她像是觸電一樣,鬆開了手。
“這位同僚,馬車上有梁山反賊的屍體,還有個同僚被反賊斬殺。”
武鳴將馬車趕了過去,那些人一看整整兩大車屍體,頓時眼珠子都亮了。
“兄弟,這……”這邊的步兵督頭期待地看向了武鳴。
“兄弟助我護住了公務,屍體就算是酬謝,拿去請功吧。”
武鳴微微抱拳。
“這可使不得,這也太貴重了。”
那步兵督頭當即眉開眼笑抱拳:“兄弟如此成全,今夜一切花銷都請讓在下安排,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這邊的步兵軍官還安排了上房。
武鳴剛進去,還沒等關門,李瓶兒的半個身子就擠進了門縫,玲瓏有致的身材卡在門板上,凸顯的十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