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我從來沒有討厭你,我是心疼。你知道嗎?我從醫以來,處理過很多傷口,但我從來沒像這次般,心抖動這麼厲害。
從小到大,我從沒動過殺人的念頭,當我將那匕首從你後背拔出來時,那一刻,我恨不得將這匕首刺到刺客的胸口。
我害怕你醒不過來,雖然我知道你的傷口並不致命,但我就是害怕。”
聽了承寬的話,清歡緩緩轉過頭來,對上承寬的目光,不確定地問“真的嗎?”
承寬坦誠地看著她,點點頭。
“清歡,這輩子我永遠也忘不了,你衝到我面前,那匕首刺入你身體的聲音。我想過若是你為此落下什麼疾患,我就陪你一輩子。”
話音剛落,清歡眼中閃過驚喜的光,但瞬間熄滅了,她低下頭自嘲道“你這是在同情我嗎?放心,我不會拖累你的,我回去好好養傷,一定不會落下病根。”
“清歡,你現在有傷在身,答應我不要鬧情緒。你回孟府後,我每天會來看你,好嗎?”
屋內倆人的對話,都被站在門外的孟長亭聽在耳中,他心中萬般感慨。
他一直知道女兒心中愛慕承寬,將對承寬的心思揣在心中萬般小心,作為父親他心疼女兒。在北境,他與承寬多日相處下來,對這孩子是越來越:()雲染錦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