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嘆息一聲,“這個打擊也不知道年秋月受不受得住。”舒瑤不恥八福晉的手段,從孩子身上下手。
“聽說年庶福晉醒來聽得到這個訊息,再次暈了過去,還大出血了。”
冬青覺得年庶福晉太慘了,之前被下藥無法孕育子嗣,好不容易請來神醫治病,吃了無數苦藥才懷上孩子,還沒等孩子 落地希望就落空了,而且日後可能再也沒有子嗣。
“好了,都下去吧,年秋月那邊繼續關注著,有什麼重要的訊息再來與我彙報。”
“是。”
除了守夜的澤蘭,其餘丫鬟都下去了。
舒瑤躺在床上,在想能不能利用年秋月這次的事情,分化年羹堯與八貝勒。
據她所知,年羹堯是年家裡最寵愛年秋月的人。
年家選擇支援八貝勒,將年秋月送進八貝勒府,是因為看中八貝勒的潛力,覺得他有機會登上那個位置,為家族謀取最大的利益。
彼此之間都明白對方要的是什麼。
八貝勒需要年家的支援,所以才會對年秋月寵愛,讓她入府不久由格格成為庶福晉,平日裡多加寵愛。
年家費盡心思請來神醫給年秋月治病調理身子,便是希望年秋月能給八貝勒生一個有年家血脈的阿哥,讓兩家的聯絡更緊密親近一點。
年家有野心早早站隊,所求的不僅僅是未來國舅爺的位置。
如今年秋月失去一個成型的男胎,今後還能否再次有孕尚未可知,不知年家知道這個訊息會作何反應。
想來明後天年家也能收到訊息了。
次日。
孩子們都到瓊華院陪舒瑤用早膳,吃過之後幾人一同出門。
三輛馬車已經停在門口。
弘暻走到自己的馬車邊,“額娘,兒子先去上學了。”
舒瑤微笑頷首,“去吧,下學了早點回來。”
弘暻嗯了一聲,囑咐弟弟妹妹在街上不要亂跑,要聽額孃的話,然後坐上馬車上學去了。
舒瑤帶弘旭坐她自己的馬車,紅萱和弘曆坐一輛。
之前已經讓金三福帶人在城門外佔一個位置,搭了簡易帳篷,舒瑤她們到了之後,下馬車在帳篷裡坐著等。
紅萱眼巴巴看著唯一的官道,等了一會兒,道上只有零散的普通百姓,還沒看到皇瑪法的隊伍。
“額娘,阿瑪還有多久才到啊?”
“彆著急,我感覺他們快到了,你再耐心等等。”舒瑤已經聽到了整齊的馬蹄聲,估摸著一刻鐘左右就會到。
“好。”
與舒瑤預測的時間相差不離。
一刻鐘後,穿黃馬褂的帶刀侍衛隊扛著旗幟騎馬映入眼簾。
“額娘額娘,是阿瑪和舅舅他們回來了。”紅萱從專屬的小椅子上跳下來,跑過去抱著額孃的手搖晃。
她認得那些穿明黃色衣服的是保護皇瑪法的御前侍衛,二舅舅也穿,特別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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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是他們。”舒瑤循聲望去,視力絕佳的她已經看到了緩緩行來被護衛在中間的御駕。
還看到了騎馬隨護在御駕旁邊的二哥。
可是胤禛的身影卻不見。
舒瑤擰眉,難道那毒藥這般厲害,還病得起不來身嗎?
懷中的弘旭聽到阿瑪回來了,連忙收回四處打量的眼神,望向長長的隊伍。
他還沒見過這個世界的帝王長什麼樣呢。
排場倒是與他前世見過的凡人帝王出巡差不多,前面開路的侍衛已經到了近前,後方的隊伍一眼還望不到頭。
被惦記的胤禛沒有騎馬,是因為他傷勢未愈,身體還有些虛弱,皇上強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