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還拿水果進來,那臉上都寫滿了有事要求他。
求他又借浴室給她洗澡。
今天又是泥又是灰,雖然她那張小臉拿水洗過,但邊邊角角都還是髒的。
估計身上也不舒服。
他還不曉得她。
一天不洗澡都不舒服,每次泡澡都要泡接近一個鐘頭,不知道是在裡頭吃飯還是洗澡。
薄司澤正出神想著,不禁擰起了眉頭。
知知忍不住出聲打斷他。
“我……”
話還沒說完,薄司澤冷漠的看她一眼。
“洗不洗?不洗就給我滾出去。”
知知當即瑟縮了一下,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種情況,即便馬克不說,她作為一個女孩子,也該有應有的警覺。
剛才屋主的女兒為什麼會來,為什麼把水果遞給她就開開心心的跑了。
誰還不知道房間裡將會發生什麼事嗎?只是……只是她有些僥倖罷了。
“我不洗了。”她在極短的時間裡迅速做出抉擇。
轉身就要走。
薄司澤臉色瞬間沉了。
哪裡有這麼刁鑽蠻橫的女人,不是都答應她了,還像一隻炸毛哄不好的小動物。
知知的手腕,被lee無情地握住。
女孩一驚,慌亂地往後躲。
卻十分清晰的感覺到男女之間的力量差異。
他拽拉著她毫不費力,她渾身顫抖地拼命掙扎,卻毫無還擊之力。
逼急了只能尖叫著去咬他。
卻被男人敏銳察覺到她要咬人的動作。
完全沒意料到這隻貓看上去柔柔弱弱,發起貓瘋來,不僅會撓人,還會齜牙。
手直接卡進了她的口腔裡,按住了她的牙。
另一隻手直接提溜起她的小腿腳踝,把人倒吊起來,提進了浴室。
知知被扔在角落。
涼水從花灑裡噴了出來,把知知澆了個透心涼。
馬克站在門外一直等訊息,隔著那道隔音效果並不好的木門,也聽到了裡頭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他皺了皺眉。
不是叫她好好跟他溝通嗎?怎麼溝通成這樣?
在馬克印象裡,lee雖然脾氣不好,態度強硬,還動不動就炸。
對敵人絕不會心慈手軟。
但只要好好跟他講道理,在不損害他利益的條件下,他原則和底線也不是那麼強。
此時馬克雖然很想敲門進屋裡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但手都已經放在門上,卻還是收了回來。
屋裡,被激怒的男人展露出極端的控制慾來。
激烈的水柱澆的知知睜不開眼睛,那水又很冰,不僅將她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也澆了個透涼。
浴室的白熾燈跟房間裡的不一樣,反而特別亮。
男人單手拿著花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面無表情的施暴。
逆光下,他原本英挺的輪廓便顯得更加陰暗可怕。
冷白的燈光撒在他的從下頜,從胸膛到手臂,處處散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流氓氣息。
而那肋側,肌肉線條最完美的那處位置。
傷口還在滲血。
讓整個場景更加的妖冶駭人。
如同修羅魔鬼。
知知縮在牆角,蜷縮成一團,想哭卻強忍住沒有哭出來。
她是既有被嚇到,又萬分後悔。
面對這個男人的行徑,突如其來的暴虐。還有他像拎一個動物一樣,把自己倒拎進來丟在地上。
她難以置信,更難以理解。
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