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進了一個超級大超級豪華的莊園裡。
金屬雕花的鐵門自動開啟,兩邊還各站了一列保鏢對著車子揮手敬禮。
要多氣派有多氣派。
等到知知下了車,仰頭望向那宛若城堡一樣富麗堂皇的房子。
真的有點被震撼到。
薄司寒把溫知知帶到指定房間,還是一句話沒說,看了眼手錶,然後退了出去。
沉重的烏木門關上。
知知回過頭,門已經上了鎖。
屋子裡是類似於日式侘寂風格的裝修,沒有開燈,只有淡淡的自然光從庭院景觀臺的露臺上照進來。
將房間切割成一半明一半暗的空間。
知知在這裡沒有看到任何人。
現在就只剩下她一個人。
房子隱隱透著股原始的自然感,和低調的陰森氣。
她被晾在原地,一直站著許久,直到小腿有了酸脹感。
彎下腰正捶小腿時,一個蒼老卻洪健的聲音從椅子後面傳出。
“會泡茶嗎?”
“……”
下午五點,葉家大小姐剛做完美容從美容中心大廈走出來。
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捧著一大捧鮮花拾階而上。
兩個保鏢機敏的將人攔下。
“葉珊小姐,是薄先生讓我來的。”捧花的男子扯著嗓子解釋。
葉珊看了他一眼,給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
兩人退下。
跑腿人立刻為美人獻上鮮花。
葉珊先取下花上的卡片,上面是一首手寫的英文情詩,內斂又炙熱。
落款是bo。
她拿著卡片,臉頰上不由泛起羞澀而甜蜜的粉色。
大小姐繼續讓跑腿人抱著花,摘下了墨鏡,剛才還是高冷不可攀,頓時變得俏皮又可愛。
“他還說什麼沒有?”
“他說還準備了好幾個驚喜,不過需要您自己解密,不然就沒什麼意思。”
葉珊咬著墨鏡腳,舔著下唇想了想。
“今天又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無事獻殷勤。讓他給我打電話,我要問問他到底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那人十分嘴甜。
“他打什麼壞主意我不知道,但他鐵定是在打你的主意。”
這一句話逗的葉大小姐笑的花枝亂顫。
不過,下屬跟老闆打電話這種事,總不合身份。
於是葉珊便自己給薄司寒打電話。
巧的是,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在通話中。
葉珊非但沒懷疑,反而覺得是薄司寒故意吊她胃口。
“走吧。”
不顧保鏢的阻攔,她非得跟著跑腿的人去拆驚喜。
兩保鏢對視一眼,原想跟著去一個。葉珊看到是薄司寒的勞斯萊斯,車牌都是對的,直接上車把保鏢攔在車外。
“沒事,在整個北城還沒人敢把我葉珊小姐怎麼樣。薄司寒膽敢讓我掉一根頭髮,薄爺爺都會抽掉他一根骨頭。”
“砰”的一聲,車門大力關上。
也只有真正的大小姐,才有這樣十足的底氣。
薄司寒將溫知知交到老爺子手裡,自己則回了書房,等著一會兒開飯。
兩個鐘頭以後。
他坐在沙發上,手撐著下巴正在看電腦上的財經新聞。
瑩白的螢幕燈映的他的輪廓更加深邃,金絲眼睛的鏡片上,倒映著新聞文字和圖片。
“嗡~嗡~~”
他轉過頭看了一眼手機,臉上表情未變。
接起電話,嗓音無限溫柔。
“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