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連醫療事故都算不上的意外本也不能歸咎於凌浩的過錯。
表面上看上去,薄司澤是在責怪凌浩沒有拖延了救治自己母親的時間,才導致蔣雲煙身亡。
實際上,在於這先發制人的被動條件下,倘使凌浩想要複述一遍當天的真實情況,都被視作為了變相推卸責任。
你總不能為了撇清你自己的失誤,反咬別人的孩子對自己的母親見死不救。
後來凌浩便選擇了沉默。
暗地裡卻也開始懷疑起薄輝會瘋掉的真實原因。
到底是因受到被父親欺騙的打擊,還是因為有人運用心理學,給他別的精神刺激,導致他精神崩潰。
至於蔣雲煙,肚子裡的小孩來的蹊蹺,死的更是蹊蹺。
他還記得那小孩的樣子,黑棕色的面板,四肢都纖細的有些畸形,肚子和頭卻特別大。
看起來像是長期吸食毒品的人才會生下的畸形小孩。
一聯想到毒品,腦海中不禁牽起回憶:
曾經某一個聰明的小孩,有一段時間非常迷戀藥劑學,甚至詢問過自己是否使用過苯丙酮加鹽酸來合成一些違禁品。
而他大罵了他一頓。
離知道真相只有一層薄紗的距離,他隔著真相霧裡看花,就快看了個清晰。
驟然不寒而慄。
選擇了把嘴緊緊閉上。
這時候他才發現,那個看上去痞壞,沒心沒肺,腦子一團草包的三少爺,其實藏的深不見底。
從來沒人看懂過他真實的一面。
體溫一直沒有穩定在三十九度以上,知知還是燒了兩天才退燒。
這兩天薄司澤都沒有去上班,在家裡照顧人。
請假是不給批的,只能算曠工。即便認了曠工,催上工的電話打個不停。
知知吃完藥,就聽到薄司澤在門外,絲綢質感的灰色襯衣背過身,懶洋洋、拐著彎的罵人。
“工作沒了可以找,老婆沒了你嫁我?”
電話那頭也充滿委屈。
“澤哥,我嫁給你,那我老婆怎麼辦?”
某人好脾氣的給他支招:“怎麼辦?再找一個。”
知知:“……”
結束通話電話,他進屋裡。
知知也催他回去上班。
電話裡誰催他逮誰罵誰,這裡只說了一次,他就說下午就去上班。
“嗯,我下午也去上班。”知知甜甜一笑。燒了兩天,臉小了一圈,眼睛看著格外大。
薄司澤給她掖了掖薄被。
“還沒好透,你還是在家裡多躺兩天。其實不工作也行,:()喪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