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靜謐的氛圍中,空氣彷彿凝滯了一般,莫名的尷尬悄然瀰漫。
薄司澤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她身上。
忽然,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你還真挺會做買賣呢,這是一回事?”
她輕輕咬了咬下唇,聲音堅定卻帶著一絲顫抖:“對我來說,是一回事。”
薄司澤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眼神變得有些銳利,彷彿一把鋒利的刀刃:“如果我不答應呢?”
“不答應……”
她的動作瞬間僵硬,彷彿被凍住了一般。
“要是你不答應,我也會想別的辦法。”她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而堅定:“總之,我是不可以不回去的。”
薄司澤的目光依舊銳利,彷彿在審視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
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輕微的聲響,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其實他並沒有生氣,一千五百萬,做他的情人,直到他膩了為止。
不管怎麼算,他都不虧。
倒是她一副認真到死的樣子跟他談判,模樣有點可笑。
看來是考慮了很久,才把這套說辭繞的天衣無縫。
還十分焦慮他不接受,所以把自己的身價壓得極低。
薄司澤的笑意更深,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你知道,說出這句話有多危險嗎?”
見她還沒聽明白。
他站起來,走到她跟前。緩緩靠近她。
知知往後退了一步,被他掐著脖子抓了回去。
他伸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指尖傳來微微的涼意。她沒法躲避,只能直視他。
“你說我說什麼你都聽,那就是說,我叫你做什麼你都做?”
她只猶豫了一秒。
鄭重的點了點頭。
他立刻欺身壓上來,兩人之間的鼻息相互交錯。越來越近,心跳聲也越來越清晰。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
他低聲呢喃,聲音中帶著一絲嘲弄。
知知睫毛輕顫,底氣十足:“可是,你已經對我為所欲為了。”
薄司澤忽然發出一聲低沉的笑聲,彷彿從胸腔深處湧出,笑聲迴盪在空氣中。
也是,現在她不敢明著反抗他,就算有不情願,都會被他強制鎮壓。
隨即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彷彿在宣示某種主權。
“你根本就不明白。”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危險的光芒,“或許吧,我還蠻喜歡這種帶點兒危險的感覺的。”
知知的心中湧起一陣複雜的情感,微微抬起下巴:“那你就是答應了。”
薄司澤輕輕“嗯”了一聲。
隨即將她手中的珠寶盒子抽走,越過她,走到衣櫃前,拉開櫃門。
他將珠寶盒子隨意地扔了進去,轉身對她說道:“東西既然你不要,我收回。不過我也沒地方放,暫時丟在這裡,你給我保管一下。”
知知看著他。
“這麼貴重的東西,要是我沒保管好,丟了怎麼辦?”
“那你首要考慮的應該是怎麼把它保管好。因為丟了的話,你的下場一定會非常慘。”
知知心頭一緊,沒想到那寶石竟像塊燙手山芋似的,轉了一圈兒又回到自己手上,怎麼甩都甩不掉。
帶給自己的壓力卻越來越大。
由於lee只告假了一週,他在這裡待兩天又要走。
馬克最近在休假,沒有接集團那邊分配的任務。乾脆徹底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海邊別墅。
知知平日裡的主要任務就是給那兩個人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