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e看起來比馬克還忙,馬克還能坐在客廳裡,炒炒比特幣,大宗商品。
lee在書房就不知道在幹什麼了。
知知每次端咖啡進去,他都是在打電話,開視訊會議。
知知已經聽到過他說很多種不同的語言,而且運用自如。
說實在的,要不是因為他是個不分好壞殺人如麻的壞人,知知還挺佩服他的。
而lee喜歡突然打電話叫知知給他端咖啡,端水果上來。
她送了咖啡水果上來,他又不讓她走。也不說有什麼安排,就讓人坐在沙發上,乾等。
隔了一會兒,他手頭一個專案處理的差不多了。
望一眼沙發,她手枕著沙發扶手,睡的可真香。
薄司澤還真是服了。
頭一回見到這麼能睡的一個人,站著能睡,趴在衛生間洗手檯上能睡,跪在浴缸邊緣能睡。
上來送個咖啡,一分鐘都沒有,也能睡著。
他走過去,俯瞰看著她,手捏住她的下巴,直接把臉從沙發扶手上拉起來。
知知被弄醒,迎頭就是男人的責問。
“你很閒是不是?”
“我不閒,我一會兒還要去做飯呢。”
她皺了皺眉,早就想走了。起身要走,男人又從身後把她叫住。
“等一下,把那盤東西吃了再走。”
那盤東西,就是他叫她切的端上來的一盤水果。她抬眼望去,咖啡喝完了,水果就動幾粒葡萄。
,!
“你不吃了?”
“太甜。”
不喜歡吃甜水果都不早說呢,她就不用切這麼一大盤上來了。
不過薄司澤看著她也只微擰了一下眉頭,坐在桌子對面的椅子上,拿著叉子吃水果。
一兩口一塊,一兩口一塊,吃的比吃飯乖。
他又回到書桌前,手裡拿著一疊紙質資料,上面是關於採購一批戰用無人機不同廠家品牌的資料和報價。
時不時揚開一點紙頁,目光不時瞥向正在吃水果的知知。
還挺有意思的。
“你在希伯來大學學什麼的?”
她愣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我嗎?”
薄司澤帶著幾分戲謔:“這裡就我們兩個人,難道是問鬼嗎?”
知知從未想過他會問這個問題,略顯尷尬地回答:“我學的是舞蹈與表演藝術史。”
薄司澤一時語塞,顯然對這個高雅的專業感到陌生和困惑。
他腦海中第一個念頭便是,這個專業聽起來很燒錢,但似乎不怎麼能掙錢。
畢竟那些搞藝術的大師,像梵高、畢加索,不都是窮困潦倒嗎?
既然不能賺錢,學來幹什麼?
他還是看了她一眼,決定不打擊她的積極性。
“不錯,挺有前途的。”讚許的口吻。
知知輕輕搖了搖頭:“有前途談不上,我學的東西純學術的多一些。”
她見他露出有些感興趣的表情,便耐心地解釋道:“很多人覺得舞蹈和音樂只是引人墮落的娛樂。其實無論是古代還是現在,表演藝術都是人類文明的重要組成部分。透過這些藝術形式,人們能夠感受到不同文化的美和思想的碰撞,同時也能夠反思人類的情感和存在。也就是說,即使是兩個不同國家的陌生人,語言無法共鳴,但可以用音樂和舞蹈來表達情緒。”
桌對面的文盲聽得一頭霧水。
她又說了什麼?
我怎麼聽不懂來著。
文盲眉頭蹙的極深,轉念一想,好像抓住點兒什麼,有點觸類旁通了。
“語言不共鳴,但是能表達情緒?那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