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來沒有跟我提過,k和亞伊的事。”
薄司澤自有自己一套說辭:“因為沒有抓到k也沒有找到亞伊。”
“伊萊莎,我問你,如果我一開始就告訴你我的懷疑,你會相信亞伊被綁架的事跟我無關嗎?”
伊萊莎沒有說話。
薄司澤一副理所應當的口吻:“以你和你父親的脾氣,你不會信。而我為什麼為了同伴綁架亞伊的事影響我在你心裡的印象,這對我可沒什麼好處。”
這樣一來,倒也很符合薄司澤的脾性。
尚未確定的事,不想沾上一身腥。
但薄司澤還是補了一嘴廢話:“畢竟是你的弟弟,我還是很用心的在找。”
再沒有更多的資訊與證據以前,伊萊莎姑且相信了他這套解釋。
既然方向是往k那邊走了,就尋著k的方向查。
是生是死,總要有個落定。
她眸光一轉,又變得溫柔起來:“說的你好像真的很在乎我的看法似的?”
“不然呢?”
“既然那麼在乎我,那就說點別的。”伊萊莎話音一轉:“其實這次過來除了為亞伊,我想聽你親口跟我解釋。”
她伸出手指向知知。
“她的事。”
知知一顆心再度提到嗓子眼。
現在就不是在說亞伊的事了,而是在說她跟薄司澤的事。
薄司澤的表情像剛才一樣輕鬆,回她:“男人在外逢場作戲,你要是認真了會被人看笑話的。”
“承認你們有關係?”
伊萊莎的語氣裡聽不出任何情緒。
可越是這樣,才越覺得可怕。
伊萊莎明明語氣那麼平靜,可知知在她火熱的視線如履針氈,那極具進攻性的視線總讓她有一種下一秒就會被她剝皮拆骨。
伊萊莎是個理智的女人。
理智排在前頭,但終究也是個女人。
儘管身邊的男寵一大堆,但高高在上的身份卻讓她無法忍受自己看上的男人身邊有別的女人。
嫉妒心與佔有慾一定是有的。
之前一直那麼沉得住氣,是因為她知道亞伊的事才是今天最重要的事。
現在亞伊的事進入了瓶頸期,她騰開手終於可以整治薄司澤身邊的情人。
而薄司澤見伊萊莎都興師問罪到這份兒上了,也不打算瞞著。
她能率先找到小貓。
必然知道一個年輕女孩子天天跟在一個大男人身邊同吃同住。
這是事實,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他瞞得住?
“我說沒關係你信?”
他還是那麼坦然,坦然的伊萊莎有點恨。
“薄,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薄司澤嗤笑一聲:“我救了她一命,她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多麼正常的操作。”
“今天就算不是她,你也會看到其他女人站在這間房裡,像對待女主人一樣恭敬的聽從你的吩咐。”
與此同時,他修長的食指輕輕撫過她下唇,暗示意味極其濃厚。
“伊萊莎,你父親也有不少情人。我相信你父親也告訴過你,沒有男人不:()喪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