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旁若無人的調情,令知知無比尷尬。
薄司澤沒進門以前,站在門口已經聽到了大概。
竟然沒有把他們供出來?
她說的話一字一句、條理清晰,他一字一句,也聽的清清楚楚。
驚訝又欣喜。
小貓竟然沒有把他們供出來。
還在給他打掩護,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了k身上。
薄司澤頓時無限感慨,看來養了這麼久,多少還是養出點感情了。
可是他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反覆回味這重驚喜!
人甫一踏進屋,就耍了一套甜言蜜語先把伊萊莎安撫住,可男人調笑間,目光總是不經意的朝那人身上落。
小貓臉色很差。
不知怎麼的,薄司澤也不想她繼續留在這裡。
“過來視察工作也不提前知會一聲?”邊說著,薄司澤坐直身體,主動與伊萊莎拉開一點距離。
抬起頭,肅了臉,對知知語氣很差:“出去吧,這不是你該留下的場合。”
從薄司澤進門起,對知知的態度,像變了一個人。
知知也當這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女朋友就在眼前,總不能露餡自己瞞著她偷腥。
還好他之前哄她上床時說的那些體貼又溫柔的話當不得真。
要是真信了才是大傻瓜。
知知心中一面鄙夷著男人的無恥,一面感嘆著自己終於可以離開房間。
知知轉身就走。
薄司澤見她連句話都不說,走的那麼急,微微皺起一點眉頭。
這伊萊莎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他哄一次貓得花多少時間?
然而,知知在薄司澤話音落下剛走出兩步,伊萊莎出聲:“等等。”
她回望薄司澤一眼:“先別讓她走,我想知道的事還沒問完呢。”
知知聽到背後響起的聲音驚出一身冷汗。
薄司澤的目的被伊萊莎打斷,雖然有點窩火,但側過頭來,笑道:“你問。”
“你回來吧,自己找根凳子坐著。”
其實知知該說的也已經交代的差不多了。
伊萊莎不信,但又缺乏實打實的證據。
這時候薄司澤傾身拿起菸灰缸,彈了彈菸灰:“接著你們剛才沒聊完的說。她的確是我救回來的。”
伊萊莎看著他。
薄司澤思索了一下,做出在努力回憶的模樣:“撿到她的時間大概是亞伊失蹤後的一週內,是在海邊撿到的,當時她頭上還戴著黑色頭套,我還以為她已經死了。扯開頭套一看,才發現她還有口氣,所以就把她救了回去。”
薄司澤來的時候只聽到後半段,也就是知知說被扔下海里那段。
其餘的全靠他自己編。
默契的是,他編的東西跟知知說的那些勉強對得上。
伊萊莎沒有說話,垂下眼睫。
薄司澤攬著伊萊莎的肩膀:“當時並不知道她跟亞伊的失蹤有關係,只是看到是亞裔女孩子,在迦南美地還挺少見的,指不定是我同胞。人都死我跟前了,舉手之勞撈一把,做個好事。”
伊萊莎笑了起來,瞥他一眼,眸色轉冷:“我還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好人。”
“我是不是好人要看我站在什麼立場。”他絲毫不畏。
其實在進門以前薄司澤還摸了摸槍,心裡想著萬一糊弄不過去,伊萊莎要鬧,他就只能送她去取經了。
日後的事日後再說,他也不是非得做多安的上門女婿不可。
只是這麼一來,前面廢寢忘食給他們賣命,都做了那麼多事。
前功盡棄又有點不划算。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