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他撈起軟得跟沒骨頭似的溫知知,托起小媳婦兒羞紅的臉,親了個嘴兒。
“溫知知,明天記得給我洗衣服。”
知知腦袋低頭看了眼他的襯衣,一時間沒什麼勇氣面對他。
她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了。
結果就這樣,那天晚上還沒完,對他而言不過是餐前點心。
薄司澤用外套把人包裹起來,橫抱著回了家。
回去以後又做了三次。
被上下攻陷得三觀和羞恥感碎得稀巴爛。
好在薄司澤還算做了個人,沒選什麼奇奇怪怪的地方,就在床上幹了她兩次。
“痛?”
“嗯。”
她紅著臉點頭,不知道兩人怎麼就這種事還交流上了。
“那不做了。”
他把她抱起來,抱進浴缸裡清洗乾淨。
捏著細胳膊小腿兒,打發了泡沫搓了搓。
全程知知都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被他擺弄。
人沖洗乾淨後,換了盆溫熱的清水。
男人審視私密處的目光讓知知內心羞恥、精神緊張。
“放鬆,我看看哪裡傷到了。”
薄司澤用手指掬水給她洗了洗。
“別怕,沒玩兒壞。”
知知累的眼皮直打架。
洗完澡,知知坐在小沙發上。
男人起身去櫃子裡拿乾淨的被單和被子。
床單換了一半,轉過頭一看,溫知知裹著浴巾蜷縮在一角,腦袋一迭一迭的睡著了。
男人皺眉,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臉:“溫知知,頭髮吹乾再睡,會感冒。”
眼前的人已經困到沒有任何反應。
薄司澤蹲下來。
知知溼漉漉的頭靠著沙發椅背,緩緩下滑。
臉蛋緋紅。
男人用寬大的手掌穩穩托住她的側臉。
年輕的女人長長的睫毛顫了下,睡的那麼沉,眉心處還有些微擰。
像是在做什麼夢,連夢都那麼難過。
他心中又湧上了點異樣。
將人換了個姿勢,靠在自己懷裡。
聽到懷中人的呼吸清淺,房間前所未有的安靜下來。
抬眼望向窗外的月亮,月亮懸在樓頂,那麼遠,那麼圓。
這一晚知知睡的很沉,沉是體力透支那種沉,連翻身都困難。
等刺眼陽光照到臉上,她才緩緩睜開眼睛。已是早上十點多。
窗簾被拉開,把房間照的敞亮,只是剩下她一個人。
摸了一把身下,被單幹淨舒爽,是新洗過的,有股清新的柚子味道。
身上睡衣也穿的好好的。
不消說,也知道是誰的傑作。
房間安靜,估摸著男人早就去上班去了。
知知抿了抿唇,昨天晚上她洗完澡被抱到小沙發,稀裡糊塗看了眼時間,大概是凌晨四點。如果正常出勤也是早上八點。
四個小時不到,這人不睡覺的嗎?
她下床挑選了一套裙裝,走到穿衣鏡前一照鏡子,臉色頓時有些不太好看。
衣領稍微寬大一點,便遮不住。
為了出去能見人,不得已只能換了件藕粉色的高領寬鬆薄毛衣,牛仔褲。
溫知知慢吞吞的走到客廳,口渴,準備找點水喝。
抬眼發現放在餐桌上的晚餐全不見了。
自從薄司澤要回來,蘭姨教了她做他:()喪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