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也是上過她這柔弱扮可憐的當。可不呢,上一秒還在掉眼淚,下一秒就把他鎖在車裡,跑的無影無蹤。
他伸出一截猩紅的舌尖舔了舔下唇,又看了她一眼。
顯然,她正等著他發話放她走。
他似笑非笑,想走?
哪能那麼容易。
“口頭上道歉就完了?”薄司澤將眉頭擰的更緊。
知知徹底慌了。
知道他不講理,但到底有多不講理,她哪裡曉得。
“那,那……”她垂下頭:“我也沒有錢,賠給你。”
薄司澤嗤笑一聲:“你還好意思談錢呢,你還欠我五十萬,沒找你打欠條你就準備糊弄了唄。”
話音剛落,看到女孩兒的臉更苦了。
兩隻手緊張的捏在一塊兒。
不知所措。
怎麼會這麼有趣呢?
薄司澤抿抿唇,鋪墊了這麼多,該收網了。
“過來幫我搓背。”
知知還沒回過神,浴球就扔到了她身上。滾落在地上。
她哪裡遇到過這種事。
還不僅僅是羞恥心的問題。簡直就是被人當玩物一樣愚弄。
薄司澤直起身,往前坐了一點。
將防備最弱的背部直接敞亮給她。
等了好一會兒,見她還沒走過來,陷入了漫長的沉默後。
他開口:“還要我等多久?”
知知心頭一顫。
她低頭撿起地上的沐浴球,走了過去。
一縷陽光被窗格切成一一片一片的,照在他背上。那張背結實精壯,沒有紋身,卻也讓知知駭然。
那背上遍佈猙獰傷疤。
有的是長條狀的,有縫合的痕跡,一看就是刀傷。
有幾處是煙疤。還有些,她就認不出來了。
知知共情能力很強,不知怎麼就覺得,一定很痛。
她將浴球沾溼水,緩緩擦著男人的背。動作輕柔的就像撓癢癢。
男人皮糙肉糙,一點感覺都沒有,這還不如不擦。
搞的人心浮氣躁的很。
明明是他叫她留下來的,這時候又覺得她有點煩,什麼事都做的差強人意,是不是還要他手把手的親自教?
“沒吃飯?”男人突然出聲。
知知就像平時打掃衛生一樣,擦的認真又仔細。
陡然被問住,她手上動作一滯。
“不是,我怕把你弄疼了。”
有些話,威力不亞於一把槍。
槍響的一瞬,子彈正中心臟。但開槍的溫知知並不知道,有的人剛才心臟亂跳了一拍,然後湧出一股滾燙的熱血。
薄司澤伸了伸手,淡淡的一句:“菸灰缸。”
知知放下手裡的東西,去拿了菸灰缸過來。
她蹲在浴缸外,薄司澤將菸蒂在菸灰缸裡碾滅。
知知低著頭,兩隻手捧著菸灰缸,指尖圓潤。薄司澤垂眸看她,頸窩白皙,頭髮之間剪過以後好像長了點兒,有一縷柔軟的垂在鎖骨窩。
總覺得那股水蜜桃味兒就是從那裡冒出來的。
他揮揮手。知知將菸灰缸拿走。
不多時又回來,沐浴液擠在手心,把浴球打起泡沫。
“那些都是舊傷,早都沒感覺了。”他說。
“哦,”她應聲抬眸看他一眼,又收回視線:“哦,我知道了。”
接下來,她手上就用了很大的力氣。
對薄司澤來說,剛剛好。他被伺候的很舒服。
舒服的差點要睡過去。
後背搓完,知知用花灑沖洗乾淨,就以為結束了,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