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東西。
男人轉過身來,眼神示意,還沒完呢。
這顯然跟搓背不是一回事。
她差點急的哭了,也很難為情。
“你考試的時候卷子也只做一半就交卷?”
“這跟考試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別過頭去不敢看他,嗓子眼裡帶著哭腔:“你剛才只叫我擦背的。”
薄司澤才無語。
“你見過洗澡洗一半的。”一生氣時,語氣不免兇了點。
知知不說話了。
說了也沒用。反正他又不放她走。
還說是她的問題。
薄司澤挺煩她這個樣子的。
又不聽話,又不說話。
“想說什麼就直接說,你是誰呀,還讓我猜?”
知知垂著眸不看他,也不說話。
只是將唇瓣咬的更用力。
薄司澤沉著黑眸,藉著逆光看著她,看著她臉上寫滿了委屈。
這有什麼好委屈的,動不動的就委屈。
前胸跟後背有什麼區別?又不是女人,還分個前凸後翹。
盯她半晌,終於緩和了些口吻:“你多大了,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眼前的女孩兒搭聳著腦袋,蔫蔫兒的。
“你沒看過亞伊的身體?”
女孩兒臉上終於有了些反應,但也不是什麼愉快的表情。
反而覺得有被冒犯到。
“其他男人呢?”
“……”
男人低笑了聲,心裡想的是,又不是小孩子了,裝什麼純情。
沒兩秒,又收回了嘲諷。
“我對你可沒什麼興趣,你對我來說,就跟一隻小貓沒什麼兩樣。我不像k那麼變態,我:()喪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