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國,陽關關卡。
‘咦,大將軍,你怎地親自前來了’鎮守陽關的侯烈將軍早早已經安排好了驛站快馬,只等待丁鶴雲一進關卡就換人換馬繼續加急送信,那樣就快多了。
從陽關到西涼城也只需兩個個時辰即可,侯烈正自在自己的府裡盤算著各個驛站的最短需用時間時,聽見門外馬鳴嘶聲響起,接著踏踏踏一陣腳步聲迅速又遠而近,進了院子。這將軍正自納悶,出門卻見是馬凌濤親自策馬過來了。當下接過馬凌濤戰馬的僵繩,遞給了一側的衛兵,囑咐其用好的草料伺候著。
‘大將軍,裡面請。先用些茶水’陽關將軍侯烈將馬凌濤引進府裡。
‘嗯,候將軍,正巧我也閒來無事。算著時間,丁百夫長再估摸有半個時辰也就到了。前日裡,我特意囑咐他加急趕來,此事可是關乎我西涼國之國運,我自然也就先來一步了。近來邊關可穩,若有異常即使彙報,萬不可私自隱瞞。’馬凌濤入座後說道。
‘回將軍話,邊關近來倒也正常。此地只有鷹嘴峽附近有一些流寇在附近活動,以劫持傷害過往商賈謀生。再無其他’那位候將軍在馬凌濤身側彙報著。
‘哎,這些人。即便前來參軍也好,怎去做此等傷天害理之事。算了,你找個時間帶一隊人馬去滅滅他們威風。’馬凌濤安排了幾句。然後又笑道:“你也入座吧!候將軍,站著像什麼樣子”
其實別說帶一隊人馬了,就是讓真氣三轉的侯烈一人去也足以滅了整個鷹嘴峽的賊匪。
‘不敢,末將能與大將軍共事已是極大殊榮,怎敢與您共坐呢!’那位候將軍有些誠惶說道。
馬凌濤,雖然從戰略部署上來說。鎮守陽關的候將軍與鎮守平陽鎮的馬凌濤都是將軍級別,可馬凌濤乃是西涼國大將軍身份。真論起職別來,西涼國的數十位將軍都得聽其調令。光從西涼國只有馬凌濤戰甲是五道火焰圖紋,就能體現他的身份,在西涼國戰甲圖紋越多級別越高。
‘哈哈,別客套了。入座歇息會兒吧!等下帶我去城牆看看’馬凌濤飲用了幾口茶水
鷹嘴峽接近出口地方。
一匹黑色駿馬當前率先賓士,身後不足十丈緊緊跟著兩匹駿馬。正是呂漢中騎著的馬兒,眼看著身後追殺的幾人越來越近。呂漢中愈發焦急,暗想他們的馬為什麼那麼快。
其實,這匹馬自前日裡出了陽關就一直急速奔行在路上,今日又是急行接近千里。饒是這匹馬是軍中之馬,體力遠比其餘馬匹耐力好。此刻也是不由得速度慢慢降了下來,口中噴出的白氣越來越粗壯,喘氣之聲呼呼如風,馬背之上的不知是呂漢中的淚水還是馬兒的汗水,早已經將座墊浸溼了大片。
李老二等人還在數里開外,呼喝著眼看就要追上前來。而那老程悄悄的搭起了弓箭,瞄準了呂漢中的後心。弓已經接近拉成滿月之狀,右手鬆開了箭羽。嗖,十丈距離。
一杆狼牙羽箭激射而出。
‘咦,那是什麼,你看。遠處塵土飛揚,似乎有人在追趕’執勤的兩名衛兵看見約五十里開外塵土飛揚,但距離太遠了。極目望去只能看見人影綽約,實在辨別不出來。
‘怕是仇家追殺吧!哎,江湖之事我們還是不要插手閒管了’,另一人也見看不清,搖搖頭嘆道。
呂漢中眼見身後人一直甩不掉,只得俯下身子輕輕拍著馬兒。淚水自眼角不由自主的流淌著,低低的說道:“馬兒,馬兒。我們不能就這麼死在這兒,你振作一些。丁大哥不能白白犧牲,眼看就到陽關了,若是我們死在這兒,誰來為我們平冤昭雪呢!”
而剛剛那支羽箭射出之時,呂漢中驚覺身後風聲有異。忙揮手撥去,卻還是被羽箭貫穿左小臂,箭頭穿了出來。頓時鮮血如柱,此時情況如此緊急。呂漢中只來得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