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環女嘆了口氣,往後仰了一下,“這椅子,給個靠背又能怎麼樣?”
說完她又撩了撩頭髮,“熱死了,這風扇,屁用沒有。”
“磕藥之後是會全身發熱出汗,這是正常情況。”西裝男道。
“你知道得好多,你也磕藥嗎?”鼻環女說。
“不,我是律師。”西裝男答。
“高質量人才啊?”鼻環女有些沒勁地說,“那好吧。”
“說說你的記憶。”
她想了想,道,“我記憶中正在跟一個男的打電話,跟他說我很快就會跟他在一起,就這樣。”
“那電話對面怎麼回答?”眼鏡男問。
“沒有記憶。”鼻環女說。
“你態度認真些,這是副本遊戲。”
“確實沒有。”鼻環女不耐煩了。
“這麼短的記憶嗎,你還跟他說什麼?”眼鏡男問。
“就那些你想不想我啊,寶貝親親啊之類的垃圾話,沒用。”鼻環女擺了擺手。
鼻環女下一位是襯衫男,他調整了一下姿勢,笑道,“我接收到的記憶是我是正在上課,我也是一名老師。”
“又是老師。”馬尾女說,“怎麼這麼多老師。”
“學生,老師,家長……事故發生地發生在學校的機率很高,死者是學生或者老師的可能性很大。”捲髮女道。
下一位是捲髮女,她說,“我得到的記憶是我是個獨居者,在家中工作。”
“就這樣?”西裝男說。
“就這樣。”捲髮女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這冗長的三分鐘記憶裡頭,她都是在電腦前辦公。”
頓了頓,她補充,“是女的。”
捲髮女後面下一位是幼態男,他說:“我得到的記憶中顯示我是個司機,剛跑完長途準備回家,還有兩天休假。”
幼態男後面是眼鏡男,他說,“我記憶中自己是個正在網咖跟人打遊戲。”
眼鏡男說完又補充,“年紀不大,我懷疑自己可能一個逃課學生。”
“哦,還染了一頭綠色頭髮。”
西裝男這時道,“正好,我的記憶是在跟一位染了綠色頭髮的同伴一起在網咖打遊戲,我想那個人就是你。”
眼鏡男說,“你是那個染了藍色頭髮的?”
西裝男點了點頭。
“這開局還不錯,一下子就找到了配對的關聯記憶。”他說。
大肚子中年男,“我記憶中自己在跟女朋友電話,說什麼家裡負擔重,遲一些結婚之類的。”
“這情況,很有可能情殺啊,”花紋身點評道,“你們看哈,這跟之前在電視看到的新聞像不像?”
“那個【天價彩禮,男方拒絕後被女方殺害】的新聞?”金髮女說。
“對對對,就那個,”花紋身說,“像不像?”
“有可能,”捲髮女說,“不過看後面發展吧。”
大肚子中年男聽見自己有可能是死者,臉色頓時就白了。
這時蘋果臉女頓時慌了神色,“我……我就是他說的那位女朋友,我記憶中自己接到一個電話,是男朋友打來的,說要推遲結婚……但我絕對沒有感受到自己有殺人情緒,你們要相信我!”
“好的。”西裝男道。
蘋果臉著急了,“我說的是實話,你們信我啊!”
十二人輪流發言完畢,西裝男總結道,“從各位的話中,我們提取到了12位角色,為了方便記憶,我打算按發言順序,分別為12位人物排序,從1排到……13。”說著,他看了看科研男,科研男回應了一聲高亢的豬叫。
“又因為我們都是同時解鎖記憶,記憶是沒有時間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