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們是沒有辦法單純從記憶中分辨先後。
我們要做的只能是把自己的記憶全都分享出來,再透過接下來幾個回合的記憶解鎖中,把事件給串聯起來。”
西裝男說,“畢竟如今本來獲得的資訊就不多,如果這個時候選擇投票,兇手與死者大機率是投不出來的,到時候損失的就是十二份記憶,所以我建議第一回合,大家選擇棄票。”
馬尾女舉起了手,“我有個問題,如果這回合我們把這這一位13號,”她指了指科研男,“給投出去的話,它這個腦子會不會也隨之消失?”
她的意思是如果把科研男投掉,科研男死掉的話這個腦子會不會也一同死去。
“你這個問題有點意思,但對此我的猜測是腦子是不會消失的,畢竟腦子是別人的,人死了,只會影響到自己的腦子,別人的腦子應該不會有影響?”
蘋果臉頓時一驚,“那如果腦子的主人死了,腦子會怎麼辦?”
西裝男思考了一下,“我猜測是保持活性,直到腦子重新回到原主人的身體內。”
“我也有問題,比如我的腦子是別人的,那我現在的一言一行到底是我自己的還是別人的?”大肚子中年男說,“雖然我腦子不是自己的,但我還有著自己的記憶,這是為什麼?”
這個問題太難了。
“靈魂記憶吧。”眼鏡男說,“畢竟靈魂與肉體是分割開的。”
不能深想,如果想下去,整件事就會變得非常細思恐極。
投票時間,大家一致選擇棄票。
白雪芹再次嘗試侵蝕馬尾女的腦子,卻被某種屏障給擋了回來,她嘗試用力,一股刺痛猛地襲來,白雪芹彷彿觸電一般整個人顫了一下,她不動聲色地用手遮了一下鼻子,那裡早就流下了兩行鼻血。
白雪芹使用能力把血液收了回來,這種疼痛她能忍受。
眼見她迅速地削瘦了下去,攢著足夠的能量往屏障中攻擊而去,密密麻麻的疼痛反饋而來,白雪芹費勁力氣突破了某種屏障,往腦袋裡的腦子上暗戳戳地輸了一個細胞作為標記後,她的意識再次被擋了回來,不僅如此,一併反饋回來的疼痛來了一次超級加倍,白雪芹萬萬沒想到,身體微微一顫後,下一秒,她腰部一挺,坐姿突然優雅從容了起來,臉上盡是從容不迫的微笑。
沒人知道,在塑膠無靠背椅上儀態萬千的坐姿的背後是她無與倫比的技能控制力,白雪芹雙手優雅地搭在大腿上,彷彿認真地聆聽著大家的發言,實際上眼珠子卻瘋狂顫動,意識已經在發瘋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