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來馬場的人顯然沒想到能碰上傅明庭。
他站在哪裡都是人群中的視覺中心,即便是身著最普通的polo裝,配上墨鏡,五官及身形也像是男模一般優越。
周圍的人都不敢貿然上前搭訕,尤其是還有薛見山作陪,倆大佬氣場開大,不是一般人敢靠近的,只敢遠遠地用餘光打量。
溫菀晚剛下馬時,就發現了傅明庭的身影,本想透過薛老打個招呼就離開,沒想到薛見山直接將她帶到了傅明庭面前,還介紹了起來。
剛剛和陳祖謙的爭吵,也不知道傅明庭聽見沒。
儘管是陳祖謙單方面耍混,她沒有任何問題,但總歸想在傅明庭面前留下一個從容的印象。
溫菀晚想起了剛剛經理說的話,說不定那個“大老闆”就是傅明庭吧,他常年在國外,馬球在國外盛行,傅明庭喜歡馬術也很有可能。
薛見山近幾年身體不適,大部分時間在國外休養,今日特意回國想必也是為了傅明庭的到來。
溫菀晚神色如常地道:“傅先生。”
她並沒有遞話或者閒聊,她不想打擾他。今天能意外地看見他已經算是幸運了。
溫菀晚在女生中算是高個子,沒想到傅明庭幾乎還比她高一個頭。
傅明庭深邃的眼眸微低,視線落在眼前這張俏麗的臉蛋上。
隨即又落在她挽在薛見山臂彎的手上,也僅僅一秒便收回了目光。
第一次“遇見”是她和別人胡言亂語後,一股倔強和發狠的模樣。
第二次沈易阮澤為他辦的接風宴上,乖乖地坐在角落,完全沒有“邀功”的態度。
這次被人騷擾也毫不退縮,而且看起來和薛見山關係匪淺。
只有在面對他時,表情非常的公式化,傅明庭見得人多,往往這樣的表現不容易出錯,實際上是為了掩飾。
傅明庭只能把這種態度的轉變理解為“心虛”。
溫菀晚一直進退有度,至於心虛什麼,他還看不太出來。
“又見面了。”
沒想到傅眀庭會記得她,溫菀晚略微詫異地再次看向傅眀庭。
顯然薛見山也很詫異:“怎麼?菀晚和傅總認識?”
溫菀晚回過神來,解釋道:“有幸在接風宴中見過傅先生。”
語氣沒有絲毫的攀附,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
薛見山沒繼續刨根問底,笑了笑:“挺好,傅總青年才俊、年輕有為,菀晚你得多向傅總學習。”
溫菀晚挽著薛見山,點頭:“這是自然。”
本來就不是計劃中的遇見,溫菀晚也不過多的打擾,便道:“薛老,我不知道你今天會到馬場來,等會我約了姜程程,就不打擾你和傅先生了。”
溫菀晚真打算離開時,薛見山叫住她:“對了,一星期後會舉辦一場馬術友誼賽,傅先生也會參加,菀晚你技術不錯,有空來嗎?”薛見山問。
讓溫菀晚來參加算是臨時起意。
薛見山雖說產業不止馬術俱樂部,但確實是位愛馬之人,更為欣賞像傅眀庭這樣年輕有為的人願意投身於馬術的推廣當中。
所以兩人不僅是商業合作,更是興趣相投。
馬術友誼賽倒是薛見山每年都會舉辦,不過這次換成傅眀庭的傅氏集團贊助,友誼賽結束後,便是公益賣場和拍賣會,物品幾乎全部由會員捐贈。而達斯馬術會員幾乎都是來自上流社會。
傅眀庭和薛見山今日見面就是為了商討此事,溫菀晚算是誤打誤撞還成為了首先“被邀請”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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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姜程程被溫菀晚拉著逛了五個小時了,她的腿都要斷了。
“這算工傷嗎?”姜程程坐在h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