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不明所以,但她不敢不回答池早的問題,眼見也沒人阻止,“中午你們都不在,家裡就我一個人,我、我吃的炸醬麵。”
她說著縮了縮脖子,見沒人吭聲,又繼續說,“晚上大家都回來了麼,我就做的豆角炒肉、柿子炒雞蛋、醬肉絲、大米飯,還、還有個蝦米絲瓜湯。怎、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眼見隨著自己的話,池早一側嘴角勾了起來,李大媽忍不住有些害怕。
池早卻不再看她,而是轉向了池錦年,“池珍珍的判決結果是前天出的,你們也是那天就知道要罰款三千。可怎麼昨天伙食一點沒下降,還打算給池珍珍買這買那,等這會兒事情傳出去了,才急急忙忙搞這些……表面功夫。”
池早說著,掃了眼飯桌。
她笑起來,笑容裡好似有些什麼,“這說的好聽點,是池科長你神經粗反應慢;說不好聽……還以為池家家底兒厚,池科長根本不在乎三千不三千,如今這樣,只是故意做給外人看呢。”
話落,她起身就走,眼角餘光裡,是池錦年冷沉沉的臉。
池硯彬:“對啊,為什麼昨天都吃的好好的,今天才……”
“閉嘴!”許琴厲聲打斷,“聽風就是雨,你能不能有點腦子!”
池硯彬:“……本來就是。”
他極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但終是沒敢再說什麼。
池硯輝拿筷子的手一緊,他抬頭看了眼池錦年,又蹙眉去看池早,卻只看到她離開的背影。
李大媽嘰咕著眼睛,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什麼意思啊,她怎麼聽的一頭霧水呢?
之後再沒人說話,很快早飯就吃完了。
池錦年放下筷子,沉著臉回書房拿東西。許琴看見連忙起身跟了上去。
她還細心的關上了房門。
池錦年聽見聲音回頭,問她:“時間不早了,你不上班?”
許琴卻沒回答,她很有些不安,“老池,你說池早那丫頭是什麼意思啊,她是不是知道……”
:()七零:真千金斷親後,全家磕頭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