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喜看著年輕的李警官,剛要開口,吳軍卻突然就打斷了景喜的說話聲。
“那個警察同志,小景同志決定不報警也是有自己的原因的,畢竟這事兒說出去也不光彩,她一個年輕的姑娘,這事兒要是說出去,不是影響名聲麼?”
“而且這事兒也沒有實質傷害,我們也都已經調解了,雙方現在已經橋歸橋路歸路了,你說是吧小景!”
吳軍看著景喜的眼神帶了一點威脅。
而一邊的兩位警官把吳軍的眼神都收入眼底了。
景喜可以感受得到那威脅,好像在告訴她說你要是敢瞎說,看我們給你好果子吃?
景喜的原身記憶中,跟吳軍一直是沒有什麼過節的,甚至吳大壯也沒有。
但是自從吳軍搶了村裡‘美曰其名’給她做補償的地,她認為他們現在之間就有過節了。
一邊的李警官倒是有些不耐煩了,“你不要插嘴,我們在問這位同志,沒問你。”
吳軍不死心,“兩位同志,我知道的很多,你們問我也行。”
李警官直接站了起來,“不是,你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讓這個女同志說話!你們倆,都先給我出去!”
吳軍趕緊坐下,“我閉嘴,閉嘴。”但是眼神還盯著景喜,警告她不要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景喜心裡暗諷,果然這些跟張家人都是一丘之貉。
她才不怕。
“你們倆,出去!”
於警官也發話了,吳軍和吳大壯這才不情願的出去了。
一開門,就看到鬼鬼祟祟的張家人在不遠處偷聽。
李警官眯了眯眼,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
等清了場,屋內就剩下三人,李警官才又開口,“同志,你說吧。我們是人民公安,你可以相信我們。”
李警官明顯有點主觀上同情景喜了,那麼瘦弱的一個姑娘被這些人欺負不說,在他們面前還敢眼神威脅。
景喜怯弱的眼神看了看外面,知道那幾人都在偷聽,又攪了攪手指,“我,他們不讓我報警還說給我補償,可是補償我也沒拿到”
“答應給你什麼補償?”
“說給我一塊地,就下面那塊,但是後來給吳軍了,吳軍就是剛才那個”
兩位警官一聽景喜這樣說,一下就明白了。
如果小姑娘有錯,村裡為什麼主張給她補償呢?
“那,張家人認為,他們家的錢是你偷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不是你做的麼?”
景喜抬頭,不知道這位於警官為啥這麼問,“他們認為是我偷得,不是應該他們有證據證明是我偷得麼?為什麼要我去證明不是我偷的?”
她又補充,“張家人心虛,因為他們欺負了我就懷疑是我偷得?那就請他們拿出證據。”
“我這房子簡單得很,二位警官若是想要搜查,我也隨時恭候,要是能在我這屋裡找到贓款,你別說抓我進去蹲監獄,就是判我個二十年三十年我也不帶皺一下眉頭的!”
景喜甚至站起身,把自己記賬的本子都拿了出來,遞給於警官。
“我的每一分錢,都來的清白,都是我的勞動所得。他們張家欺負我不說,現在丟了錢都要汙衊我,還真看我是老實人可著我欺負是吧!”
景喜言之鑿鑿,給於警官看的都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問這個問題了。
“好,下一個問題,張家起火那晚,你在幹什麼?”
“我本來在家做飯,出去找柴火的時候鼻子裡都是煙燻味,後來看到起了大火,就趕緊去了著火的方向看看怎麼回事,能不能幫上忙,後來到了那邊碰到了劉嬸兒,見火勢轉小,沒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就跟劉嬸兒一起回家了。哦,對了,劉嬸兒她家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