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
“太太,母親,咱不生氣,老爺逗您吶,咱不上當,啊?”
賈赦瞅瞅氣急敗壞的邢氏,也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過火了,拳頭捂到嘴角,輕咳了一聲。
“你這娘們兒咋這麼不禁逗呢?爺能忘了邢忠是我大舅子?知道你這些年過的不容易,這不,我也沒嫌你摳啊?”
邢氏聽了前面的,倒是氣順了些,可最後一句又讓她氣到不行,迎春都要攔不住她了。
祈求的喊道:“老爺,爹~”
想到黛玉軟軟糯糯的喊林如海爹爹時,林如海那滿足得瑟的樣子,他不滿道:“迎春啊,什麼老爺啊爹的?是爹爹,以後就這麼喊我,知不知道?”
迎春有些懵,從她記事起,她跟兄弟姊妹們一直都是老爺太太的稱呼著的,心裡默默的唸了一遍爹爹,臉上有了不同於以往的神采,喃喃道:“爹爹,爹爹~”
賈赦的耳朵尖,樂的嘴巴都咧到耳朵根子了,嘴上卻說道:“迎春啊,你得跟你玉兒妹妹多學學,這世道雖對女兒家多有束縛,可女子也不一定要過的萎萎縮縮的,想喊,就喊的大聲點兒,大大方方的。”
“爹爹,爹爹!”迎春豁出去了。
“哎,哎哎,以後就這麼叫,爹爹聽得心裡面舒坦。”
賈赦眉開眼笑的,邢氏冷哼了一聲,覺得自己被冷落了。
迎春試探的喊了她一聲,“娘。”
“哎,乖。”邢氏得瑟的白了賈赦一眼,“幫娘把挑出來的衣物和那幾塊布料都包起來。”
“嗯。”
娘倆個包好了,可卻合兩人之力都沒能拎背起來。
迎春探頭看向賈赦,癟著嘴,“爹爹~”
“哦,是這會兒送過去嗎?爹爹來拎。”
於是,在華燈初上的時候,在幾個小妾跟下人們驚奇打量的目光中,忠孝侯爺揹著個大包袱,侯夫人跟大小姐有說有笑的跟在其身,往梨香院去了。
邢忠瞅著賈赦,嚅嚅的,“姐,姐夫~”
賈赦的大手在他的肩膀上一拍,“你小子終於知道回來了?這麼多年了,你大姐有多惦念你,你知道嗎?甭管你混的如何了,在我這兒就安心的住著,好好的陪陪你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