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他求我殺他,而他一開始就說,他不想死啊。”
情緒氛圍到位,很多人似乎也有這樣的經歷,畢竟很多事情,也是他們無法掌控的。
“我一刀捅進他的心臟,我緊緊抱著他,我知道他在我脖子間試探了很多次,最終他都沒有張開嘴,他緊緊咬著牙關,他直到死那一刻都不曾對我張開嘴,或許真正的死亡降臨的時候,他的意識才清醒那麼一瞬,他把《血功》給我,他害怕他的屍體被人抬走之後,這本功法被某些人利用,然後造成巨大的破壞和損失,所以他死之前給了我,但他沒有告訴我應該怎麼處理這本功法。”
趙太虛眼神銳利的看向王逸風,而後緩緩道:“直到第二天,也就是前天上午,王府主找到了我,他帶著威脅,告訴我,讓我交出《血功》,我自然不可能給他,我知道是他們害死了郭成才一家,於是我當時撒謊說我沒拿,但王府主的話讓我如墜冰窖,他說,不管我承不承認,除非我死,否則不會輕易放過我,還說,他要讓我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請問王府主,這些話,你應該還記憶猶新吧,當時可是有不少人看到了。”
王逸風冷冷說道:“說過又如何?但,你不僅沒死,也沒有生不如死,言語上的威脅,只是一種手段,你不會認為,我在言語上威脅了你,就有罪吧!”
“呵呵,言語威脅嗎?那他,今晚夜闖趙宅,就叫付出行動了吧?怎麼?非要我死了,才算罪嗎?這在我認為叫做殺人未遂,不過我想要表達的並非這個,而是關於今晚的事,既然喊我過來,要我對質,那好,我就還原其中真相,希望到時候,你還能如此淡定、淡然,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俯視我。”趙太虛狠狠呼吸一口,這一刻,他的行徑,讓人感覺到他打算用生命去揭開更深層次的陰謀。
“對於你,一隻螻蟻罷了,俯視你?你還不配!”王逸風淡淡說道。
“半夜,我正在犯愁,這本《血功》就像燙手的山芋,我拿在手上很棘手,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而且這麼惡毒的功法,還要吸食別人的血液,我做不到,我連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就在這個時候,我聽見外面,也就是前門不遠處,出來男女爭吵的聲音,我本以為只是尋常的矛盾,而且還在外面,所以我沒有過多關注,但也就在這一刻,我聽見庭院中有人翻牆落地的聲音,當時我害怕至極,我首先想到的就是王府主的威脅,但我不確定是不是,於是我趕緊躲在房間門後,我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說到這裡,基本上和風不平陳述的一模一樣,說明了這段劇情是真實的。
“我聽見那個人邁著謹慎的步伐,推開每一扇大門,聲音慢慢接近,我一顆心提到嗓子眼,我忘記了呼吸,我害怕、恐懼,我拿著刀,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握緊刀柄。”
李震天點點頭,這個和風不平說的相互印證,沒有問題。
“緊接著,房門被悄然推開,出於本能反應,我毫不猶豫地揮刀砍向那道黑影,或許是出其不意,或許是攻其不備,總之,我的這一刀成功地劃開了他的手臂,然而,令人驚訝的是,這個人的反應速度快得嚇人,他迅速地抽回手臂,並以極快的速度抓住了我的手腕,將我從房間裡拉到了門外三米處的距離,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男女爭吵的聲音,而那個闖入者趁此機會,迅速奪走了我手中的《血功》秘籍,緊接著,他以驚人的速度向後撤退,轉眼間便翻過牆頭消失不見。我感到十分困惑,不知道為什麼外面明明有巡城衛的人守著,卻還會有人能夠翻進牆來。我甚至開始懷疑,這個闖入者是不是受到了巡城衛的示意。因此,儘管《血功》被搶走,我也不敢輕易呼救或聲張,畢竟,我不清楚王七府的人為何能夠進入這裡,他們是否與巡城衛之間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合作關係,這便是我所經歷的事情。\"趙太虛一臉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