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細節都對上了,唯一與風不平不同的是,風不平中刀後退,而趙太虛則是說被拉出門外,並被搶走功法。
風不平雙眼通紅,盯著趙太虛,恨不能將此獠就地撲殺,他狂吼道:“趙太虛,明明我沒有將你拉出門外,更沒有搶奪《血功》,你竟然如此含血噴人,信口雌黃。”
“你沒有?那好,李頭兒,我能不能和你演示一下,你配合我。”
“怎麼演示?”李勝江詫異的問道。
“這樣,你假意推開房門,像我這樣推開。”趙太虛勾著身子,單手推向大門。
李勝江有些鬱悶,這個時候搞什麼演示?有必要嗎?但還是順著趙太虛的話,微微勾起身子,伸手推去。
這個時候,趙太虛說道:“這個時候,我出手割中你的手臂,我一掌為刀,你需要在我割中的時候撤回。”
這一刻,所有人都看著趙太虛,他一轉身,用手在李勝江的手臂上劃拉一下,這一瞬,眾人都感覺到手臂一痛,彷彿被刀割傷一樣,緊接著,李勝江收手。
“好,就在這個位置,你另外一隻手閃電般伸出,將我手腕抓住,並順勢往後一帶。”
李勝江照做,將趙太虛手腕抓住,往後一帶,趙太虛跟著往前一跳,約莫兩三米的樣子。
“不錯,這個時候,圍牆外有聲音傳出,你順勢奪走我手中的《血功》,然後撤離...”
李勝江探出手去,抓了一把空氣,然後猛然後退。
“這就是當時的場景,事實上當時的情況比這個更加迅速,若不是那外面的聲音傳進來,他定然不可能那麼快離去,而我自然不可能毫髮無傷的站在這裡跟你們對質。”趙太虛冷靜的說道。
“你說謊,我沒有!”風不平咆哮道,剛剛看了趙太虛的表演,天衣無縫,無懈可擊。
“我有沒有說謊,你心裡明白,現在你拿走了《血功》,卻說沒拿,目的是什麼?大家心知肚明,怎麼?難道還想再栽贓到我頭上,然後我無法拿出,不管我怎麼被折磨,甚至死亡,到最後不了了之,你們就可以坐享其成了嗎?”趙太虛厲聲質問道。
“府主,我真沒拿!別聽他胡說八道,而且,我根本沒有拉他出來啊。”風不平苦苦哀求道,眼下,相當於所有人都會懷疑他,認為是他風不平私自吞了《血功》。
“王府主,你們說沒拿,趙太虛說你們拿了,怎麼說?兩邊的說辭都如此周祥,難道那《血功》自己消失了不成?我看還是不要再堅持了,不管誰拿了,現在拿出來,當眾銷燬,這件事就算過了,如何?不要把事情鬧大,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李震天淡淡說道,這是一個退步妥協的說辭,相當於給王逸風一個天大的臺階。
王逸風冷漠看向趙太虛,冥冥之中,他選擇相信風不平,但很明顯其他人不相信,而王逸風手中確實沒有,讓他拿也拿不出,但既然拿不出,就會被誤解為,他們私吞。
這是一個很難解的題目。
“李司長,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但七府確實沒有拿,所以我拿不出,如果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你想做什麼我奉陪。”王逸風決定維護王七府的尊嚴,哪怕此時此刻蒙受冤枉。
李震天眉頭微微皺起,王逸風這是要耍無賴啊,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用最為原始的方法了。
“巡城衛、巡城司聽令,給我衝,今晚,我要王七府掘地三尺,發現血功,賞靈石一百,奪取血功,賞靈石一千。”李震天喝道。
“王七府聽令,外敵入侵,給我擋住。”王逸風冷哼道。
只見雙方人馬如潮水般湧出,瞬間便在王七府邸門前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廝殺。剎那間,喊殺聲、怒吼聲響徹整個街道,刀光劍影交錯閃爍。一方是身著衙門制服的衙役,他們手持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