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都懷疑他們說得還是是不是江宴了,
“做魚餌誰不會啊?”
傻柱咕嚕一聲,毫無技巧的東西,他做出來的可不比江宴差。
秦淮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江宴,此時看他就像一個發光的金子,突然聽到傻柱這麼說,不由開口替人家說話:
“你懂什麼?人家說的是能釣幾十斤魚的魚餌,你可以嗎?”
難怪江宴能靠釣魚掙到那麼多錢呢,原來他做的魚餌厲害成這樣,那他不是每天都有錢掙?
難怪他們家敢吃那麼多好吃的,買那麼多東西,原來人家就不怕把錢花沒了。
要是賈東旭能掙到這麼多錢就好了,可惜他現在躺在家裡和廢物沒什麼差別,算了不管了,反正以後她也是要離婚的。
“江宴被大領導看重,以後怕是前途無量。”
秦淮茹說話時兩眼都在放光,好像江宴出息了和她有什麼關係一樣。
自己的女神竟然在他面前誇起自己的死對頭,傻柱十分不服氣。
有什麼了不起,他也有手藝好吧,要不是那天把首長夫人得罪了,他也能跟大領導搭上線,
傻柱決定再去找一趟楊廠長,讓他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街道辦隊長聽完高文說的,自己都想和江宴買點魚餌試試了,一天幾十斤魚,那可以給家裡增加一些不少的收入。
“這麼說,他的魚餌也不能算賣假了?”
“不能。”
高文回答得斬釘截鐵。
閻埠貴眼睛都瞪大了。
“怎麼不能了,你把江宴的魚餌說得那麼厲害,為什麼我釣不上來魚?”
江宴毫不留情開口:“就你那技術,往魚竿撒把糧,狗都釣的比你好。”
“……”
周圍人都忍不住笑出聲,王所忍不住和高文吐槽:
“想不到江老弟嘴挺毒的啊。”
閻埠貴被江閻的話氣得直跳腳。
“你說誰不行?”
“你沒來之前我在後海釣魚可是排得上名的。”
江宴語氣嫌棄:
“釣那點小魚苗,貓看一眼都扭頭走,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
“你!”
閻埠貴被江宴的毒舌氣得說不出話來。
有高文和王的證明,江宴售賣假貨的罪名也不成立了,對於天價魚餌他是這麼說的。
“我的魚餌用的材料的都是非常昂貴,賣的貴是正常的,再說了,我當初可沒逼著他買,是他追在我身後爺爺長爺爺短,求我賣給他的。後海釣魚的人都可以證明。”
閻埠貴氣得不行:“誰叫你爺爺了,江宴你竟敢佔我便宜。”
鬧了半天,舉報江宴的事情都不成立,那他的五十塊錢不是白給了?
“我不管,你得給我退了。”
花那麼多錢買這麼點魚餌還釣不到魚,閻埠貴怎麼都覺得冤枉。
“退錢?”
江宴挑眉看他:“退錢?”
他勾起手指,朝著閻埠貴說道:“你過來,給我磕個頭叫一聲爺爺我就給你退。”
混蛋!再多說一句,閻埠貴怕自己被氣死。
“你做夢!!!”
“是你在做夢。”
還想他退錢,想什麼美事呢。
“嘿,你…”
江宴看向街道辦的人:“既然事情都查清楚了,那冤枉我的人該怎麼處置?”
劉海中心裡咯噔一聲。
“什麼處置?”
他都被打成這樣了,憑什麼還要處置他?
江宴雙手環胸,朝著街道辦的人說道:
“同志,今天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