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隱情的。”
街道辦隊長看向他:“什麼隱情?”
易中海有種不好的預感,立馬朝著江宴說道:
“看來今天的事是個誤會,既然是誤會,我看就這麼算了。”
江宴擺擺手:“那可不行。”
“你們不就是想把我趕出去好霸佔我家的房子嗎”
趁著現在陳秘書在,他要讓易中海以後都沒辦法趕他出去。
江宴回頭看向對方:
“街道辦的設立管事大爺的初衷是為了幫助街坊鄰居的,還是設立專權讓大爺們排除異己的?”
“當然是幫助街坊鄰居的。”
“可是院裡幾位大爺可不是這樣,他們今日這事就是他們想把我從院裡趕出去好霸佔我房子做的。”
閻埠貴頓時慌了:“我沒有,江宴你別胡說八道啊。”
劉海中也著急起來,他們是想趕江宴走,但是現在被這麼說出來,以後他還怎麼做院裡的大爺?
易中海握緊拳頭,他就說這江宴就是個禍害。
“上次冤枉我偷雞,也是為了把我趕出去,現在冤枉我投機倒把,目的都是一樣為了趕我出去。”
陳秘書皺了皺眉,他記得江宴家裡是有軍人的,那他這屋子應該上頭給他的補償,這些人膽子真大,連退伍軍人的房子都想霸佔。
陳秘書看向街道辦隊長,陰陽怪氣的問道:“現在院裡的大爺權利的這麼大了嗎?”
街道辦隊長擦了擦汗,原本劉海中和自己說過,等江宴的罪名成立把他趕出去後可以給他一些錢,現在看這個情況他哪裡敢收啊。
隊長連忙朝著陳秘書道:“沒有的事,院裡大爺一直是幫忙管理院裡的瑣事,哪還能趕人走的啊。”
最後他拍著桌子質問易中海幾人:“易中海,你們怎麼回事?”
“還有劉海中,事情都沒調查清楚,你們怎麼可以妄下定論?”
“你平時就是這麼辦事的?”
街道辦隊長一頓訓斥,一點都不給易中海幾個解釋機會,最後還暫停了劉海中的管事身份,易中海和閻埠貴被通報批評。
劉海中一向對職位和權利看得十分重要,得知這個結果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閻埠貴直接怪起劉海中:“我讓你查清楚,你還和我說萬無一失,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
劉海中也是有苦難言,他哪裡知道江宴真的能搶到單車票和縫紉機票,別人等了一兩個月都沒買到的東西,他想要直接就有?
只是現在後悔都沒有了,不僅自己大爺的身份被暫停,通報批評之後他在軋鋼廠的隊長身份都要給影響到,劉海中心裡有苦難言。
易中海沒想到劉海中這麼沒用,一點小事都辦不好,現在不僅趕不走江宴,還把他們都搭進去,
通報批評?他積累了這麼多年的好名聲算是完了,以後院裡還有誰會信服他?
陳秘書看事情解決了,才站起身朝江宴道:“那明天下午,你記得準時過來。”
“行。”
陳秘書離開後,院裡其他鄰居看江宴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那些原本瞧不起他的,現在都擠著笑臉和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