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幫忙,反過來就這麼對我!”
許松繩的情緒激昂,恨不得把何民眾的臉撕爛,或許在這一刻,他才真正感受到裴家被欺辱時,究竟有多麼煎熬與難受。
“小許支書,你要這麼說話,我可就掛電話了,不要浪費國家財產。有關你愛人的工作,我這裡毫不知情,只能幫你問問,具體什麼情況,等我調查清楚再說,然後讓春霞同志轉告你。
至於你提到幫忙的事,完全不勉強,你記清楚了,完全不勉強!但縣裡即將成立新的教資團隊,這可是國家的正式編制,你愛人怕趕不上這個好機會了。”
說完,何民眾直接結束通話電話。隨後他點上煙,靠在椅子上,悠閒地看起報紙,突然,笑出了聲。
“哈哈哈......”
權力帶給何民眾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
許松繩則愣在電話前不知所措,一直失神地站著。
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不勉強你幫忙了,但是你愛人的工作沒了,想要保住工作的話,得趕緊把裴寂昌的結婚證拿到手,如果拖的時間晚了,縣裡的好機會可就錯過了。
你不幫忙,就往死整你!
......
正好趕著中午時候,姜光照、裴寂昌等人到了縣裡,連飯都沒顧上吃,直奔所裡。
剛剛跟一位公安同志講明情況,竟然驚動了副所長,讓孟守文來親自接待。
“是不是這幾個人?”
孟守文拿出幾張照片,遞給姜婷婷。
“當時太黑了,俺看不清楚。”姜婷婷轉而看向裴寂昌,又把照片遞給了他。
“是你?”
孟守文這才認出裴寂昌,對這農村小夥的印象不錯。
裴寂昌仔仔細細地看起照片,特別關注人物的某些特點,同時緩緩開口:“匪徒具體長什麼樣,肯定誰也沒有看清楚,但那些人說的是山西話。”
“這就對上了。等等......你還能聽出來是山西話?”孟守文吃驚道。
“昂......”裴寂昌含糊地點了點頭。
“這些匪徒在山西犯了大案後,流竄到我們縣了。”孟守文解釋道,也沒有深究那個問題。
“定案吧。”
裴寂昌把照片放在桌子上,隨之平靜表述:“我們這邊有人受了輕傷,你們去昨夜的案發地看看,怕是有兩個匪徒活不長,屍體應該在附近。”
孟守文盯著裴寂昌,感到很不可思議,這個農村小夥不簡單呀,思維邏輯如此縝密。
同時姜光照亦是神色驚訝,悶葫蘆開竅了?竟然能把話講這麼明白。
那班曉慶明日裡就好詐唬,可到了正兒八經的場合,卻是前言不搭後語。
只有寂紅一聲不吭。
至於姜婷婷,總是偷偷望向裴寂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