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飛揚車行裡面,“小飛揚挺有道啊,胳膊都跨上帶子了,還能領著人過來看車!”老哏說道。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別管他了,趕緊給司徒榮幸打電話,問問啥情況了,到底能不能擺平。”東哥朝老哏問道。
老哏剛想拿出手機給司徒榮幸打過去就看到他們進屋了,“東哥,回來了。”老哏趕緊說道。
“哈哈哈,老弟啊!你也不打聽打聽,這一畝三分地有你哥擺平不了的事嘛!”司徒榮幸說道。
“大哥,那我能問問你怎麼擺平張天明和陸安的嗎?”東哥懷疑的說道。
“細節我就不透露,直接告訴你結果吧,往後張天明絕對不敢踏進這門半步!”司徒榮幸硬氣的說道。
“那陸安呢?”東哥看司徒榮幸不提陸安就開口問道。
“哈哈哈,他一個小嘎麼,背後連個大哥都沒有了,還敢來嘛!”司徒榮幸裝b道。
“呵,司徒不硬,剛才你當我面怎麼不說這話呢?”陸安此時拿著榔頭走了進來說道。
“陸安!”東哥看到陸安出現了,趕緊站了起來,伸手就想掏東西,但是一想自己沒帶著來。
“陸安,你怎麼來了!悶頭。”司徒榮幸看到陸安感覺不妙趕緊朝門外喊去。
“別叫了,那三貨在外面練蹲起呢!”陸安淡淡的說道。
“這位東哥,又見面了哈,看來是胳膊好點了!”陸安朝東哥看去。
“託你的福,還行!”此時的東哥沒拿著東西胳膊還有傷說話也不那麼硬氣了。
老哏看到這一幕趕緊打了一個圓場,“安弟來了,趕緊坐!”
陸安沒有看其他人臉色,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然後開口說道“司徒不硬,你那嘴也不是嘴啊!”
“陸安,剛才不是談好了,井水不犯河水,看來你是真不打算給我面子了!”司徒榮幸陰沉著臉說道。
“你說這是你場子,我過來看看車不行嘛?怎麼不打算做我生意了?”陸安把玩著榔頭說道。
“陸安,這場子是我開的,之前就去我賭場鬧了一通,這把又來我車行要乾股,欺人太甚了吧。”東哥說道。
“哦,誰跟你說我來要乾股了?又是那個小飛揚!”陸安問道。
“別管誰說的,就說你想幹啥!”東哥問道。
“第一,上次是因為老哏外甥賣車扯上我了,我才去的你場子。第二,我也沒來要過你乾股,只是你的人惹到我了。兩次都是你們先惹的我,怎麼成我來找事了?”陸安說道。
“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既然咱們都說開了,事情就過去了。”老哏趕緊說道。
“我沒意見,就看你這位東哥什麼意思了。”陸安平靜的說道。
“東哥,這小子虎不拉幾的,上把都整禿嚕扣了,這把還不知道拿沒拿東西呢!先服軟吧!”老哏趕緊朝東哥耳邊小聲說道。
東哥聽完以後陰沉個臉,“行,之前事就過去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那就行,以後你們不惹我,我肯定也不妨礙你們做生意。”陸安說道。
“你們事說完了,現在說說咱倆的事了吧!”司徒榮幸朝陸安說道。
“咱倆能有什麼事,你們該談談你們的,我只是過來解決我的事了!”陸安說完就朝門外走去。
“哦對了,提醒你一句,這生意扯上這玩意,嘖嘖嘖,那可遭老罪了。”陸安回頭朝東哥說了一句就走了。
“啪!”東哥看到陸安走了以後直接把左手拍在了桌子上。
“哈哈哈,看來陸安這是又想和我拼一下了。”司徒榮幸裝b的說道。
“司徒榮幸,你不是說已經解決了,這就是你解決的?等會那個張天明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