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了一趟,向貴妃謝恩。
褚瀾聽聞褚若獲封郡主,格外眼紅。
“賤人,怎麼什麼好事都能讓她攤上?”
同樣都是重生的,運氣天差地別,老天爺也太厚此薄彼了!
有個丫鬟進來,看她在發火,磨蹭近前,戰戰兢兢地囁嚅道:“小姐,京裡來訊息了。”
褚瀾喝了口涼茶,壓壓火氣,“什麼事?”
丫鬟訕訕道:“西府的大爺半個月前去靖安侯府鬧過一場,據說還報了官,替若小姐把嫁妝給要回來了。”
這訊息無疑火上澆油,褚瀾再次氣炸了肺。
“這時候來跟我說這個?你什麼心思?”
“小姐息怒,奴婢知罪。”丫鬟跪倒在地,後背出了一大片冷汗。
褚瀾冷哼一聲,起身去了裡間生悶氣。
遲安被關之後,皇后大受刺激,當日就病倒了,兩度哭死過去。
到第三天勉強振作了些精神,來到明光殿求見皇帝,想為兒子求情。
但皇帝的面是見到了,卻沒來得及言語,就遭到訓斥。
“老二自幼受你教導,如今忠義孝悌全忘光了,你是怎麼教的?朕沒治你的罪,是給你一國之母留面子,別給臉不要臉,還敢來求饒,朕可沒這樣的好脾氣!”
幾句話罵得皇后不敢張口,面色煞白地立在了當地,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純貴妃見了,做出心懷善意的樣子,溫言勸道:“皇上還在氣頭上呢,皇后不如先回去吧?皇上的脾氣你也知道的,激怒了他可不好。”
皇后抬頭瞪了她一下,憤然離開。
既求皇帝無用,走投無路之下,皇后只得又來找遲寞,要他去皇帝那裡幫忙說情。
“兒臣不敢去,母后既然如此掛念二哥,何不自己想辦法救他出來?”
今日之結果,就是遲寞一手設計的,他怎麼可能去?
太子寢殿內的迷煙是他放的,那個去請遲安的小太監也是他的人。
他知道褚若會在那個時間去看診,所以挑在那時行動。
原本以為皇帝頂多打罵遲安一頓,心中再添幾分猜疑,往後防著些,誰知效果遠比他預想的要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