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上前道:“小姐,那我們以後是不是……”
褚若哼笑道:“不用搭理她,你們該怎樣還怎樣,又沒逾制,她憑什麼說長道短?管得也太寬了吧?”
在那邊時就這麼過日子,沒道理來了侯府,還強行給她們降低生活質量。
再說身邊人打扮得漂亮些,生活氣息足,她看著也賞心悅目,要都死氣沉沉,心情能好嗎?
拾翠擔憂道:“可是萬一太太見了不高興,又叨咕小姐怎麼辦?”
褚若並不在意:“讓她叨咕就是了,叨叨幾次沒用,她也就做罷了。”
她才不信誰會勾引馮昭,就算有,那誰愛勾就去勾,她也不在乎。
當天夜裡馮昭腿關節刺痛,攪得後半夜才睡。
到了白天,痛感愈發明烈,兩條腿像刀割一般,已經到了幹什麼都無法聚神的程度。
他擔心這樣下去會出問題,耽誤治療,沒了辦法,傍晚時分只得拉下臉過來找褚若。
褚若瞅著他,明知故問:“世子爺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你就別說風涼話了,”馮昭臉色黑沉沉的,胸腔內怒氣一拱一拱地往上湧,“我過來找你,是在給你臺階下,你順著杆兒爬下來就是,別給臉不要臉。”
“世子心胸寬廣,我還真要謝謝你了,”褚若面帶笑意,纖細的手指輕撫戒指上的紅寶石,“不過我今天手疼,握不動針,無法給世子治腿,改日再來吧。”
馮昭瞬間惱羞成怒:“褚若,你太不識好歹了!”
褚若譏笑道:“我這個人呢,這有點不識好歹的,你瞧不慣?那就走唄,我又不留你。”
還讓她順著杆往下爬?這小子怎麼老擺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你……”馮昭氣急,又想罵人,可他知道,褚若並不懼他,罵也沒用,只能換個策略。
“明日歸寧,你自己回去,我身體抱恙,得在府裡休養。”
褚若挑了下眉,“隨你的便,橫豎我也不回去,今後你的腿就找別人治,我倒落得輕鬆。”
還歸寧呢,她那個家有什麼好歸的?回不回都一樣。
“褚若!!!”
她油鹽不進,馮昭實在是沒招了,嘴角抽了好幾下。
“為了點私人恩怨,竟置病患的身體於不顧,你枉為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