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道:“你拉我做什麼?沒見她剛才那張狂勁兒嗎?不教訓教訓還得了?難道你還怕了她不成?”
“不是,”褚煦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的確怕褚若動手,那樣太傷他的男子漢尊嚴,“兩個男子漢大丈夫,跟個黃毛丫頭動手,傳出去,外人豈不說咱們以強欺弱?她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咱們就去找父親主持公道,父親的命令她總不敢不從。”
褚越思索片刻,深覺此言有理,便與他一同前往端國公這邊。
端國公聽了他們添油加醋的講述,大為惱怒。
來至上房,命人把褚若叫過來,要她當著眾人的面向褚歡賠罪。
褚若冷笑道:“想不到父親官場浸淫多年,也這麼好騙,昌義公主是什麼人?豈是我一兩句挑撥,就能讓她動手打自己朋友的?”
“你也知道我與昌義公主是朋友?”褚歡倏地起身,怫然作色,“沒你挑撥,她怎麼可能與我反目?我好心將你引見給兩位公主,幫你培養人脈,你卻反過來害我!”
之前她在陳氏面前也是這麼說的,言語並無多少出入,因此陳氏只是在旁邊聽著,並未言語。
褚歡見她沒打算出面維護褚若,便又道:“本來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也沒想再提,誰知當著父親的面,你還敢顛倒黑白!”
“若兒,那天確實是你不對,你該向歡兒賠罪的。”陳氏終於出聲了,只是口吻要比端國公溫和得多,“這幾天我也是太忙了,一時忘了此事,讓歡兒受了諸多委屈。”
聞言,褚歡趁機抽抽搭搭地低泣起來。
褚若挺直脊背道:“我沒有錯。”
端國公當下勃然大怒,叱道:“冥頑不化!來人,上家法!”
如此無法無天,來日嫁到靖安侯府,端國府的臉都得被她丟盡!
褚越聽見說要動家法,心頭頓時舒坦,“打她三十大板,看她還敢不敢忤逆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