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了。”褚紀半句廢話不多言,起身就往外走。
靖安侯叫住他道:“你帶走就是,省得你們以為好像靖安侯府覬覦她那點嫁妝一樣。”
“老爺?”
“不要再說了,此事到此為止。”
靖安侯怒視褚紀片刻,面沉如水,拂袖而去。
馮夫人咬咬牙,也只得由著褚紀去。
褚紀是帶著人手來的,將庫房裡的物品搬出來後,直接抬上馬車運走,最後送往莊子上。
沈嬋得到兄長被知府帶走的訊息,甚為慌張,匆忙來到書齋找馮昭。
“我大哥就是爛賭了點,沒幹過壞事,他是無辜的,不該是這樣的下場,你得趕緊想想辦法,幫我把他撈出來呀。”
馮昭不耐煩:“明顯是褚若和褚紀動不了你我,拿他撒氣呢,現在去撈他怎麼可能撈得出來?而且褚紀是告他偷盜御賜之物,並非一般的偷竊,知府怎敢隨意放人?”
“那怎麼辦?就由他含冤受屈蹲大牢,一輩子困在獄中嗎?”沈嬋說著,喉頭哽咽,眼裡醞出兩包晶瑩淚,“侄子侄女還小,不能沒有父親的。”
“也不至於一輩子在獄裡,”見她掉淚,馮昭有些心軟,“只要褚若過後沒咬著不放,等過段時間風頭過了,再悄悄地去衙門打點,把他救出來,就容易多了,現在去必然是成不了的。”
沈嬋覺得他是在應付自己,根本沒打算幫她,一把將他推開起身,一雙水眸瞪圓。
“你根本就是嫌麻煩不想救人,上次你就這樣,我看透你了!”
可惜上次她可以拿腹中的孩子,逼馮昭幫忙,這次沒有賭坊追殺,她也無計可施了。
馮昭也站起來,越發沒了耐心,“你能不能不要胡攪蠻纏?我又沒說不救,只是稍微等一段時間,這都不行?他犯的又不是死罪,你著什麼急呢?”
沈嬋抹著淚抽泣道:“又不是你親大哥,你當然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