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怎麼了？”
褚歡想質問她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被趙林等人抓去的本該是她，為什麼會變成褚煦，她又為什麼會去香堂……
太多太多的疑問縈繞在她腦海中，讓她心亂如麻，理不清頭緒。
可當著端國公夫婦的面，她什麼也不能問，問了就等於認罪了。
褚瑜微斂笑意，目不轉睛地盯著褚歡，略帶責備地道：“我記得大姐姐曾說過，遲早要收拾二姐姐，這就是你收拾她的手段？可冤有頭債有主，你直接對付二姐姐就是，再怎麼說也不該牽連三弟呀，他又沒得罪過你。”
“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要收拾誰的話？你這是誣陷！”
到了此時此刻，褚歡就是反應再遲鈍，也該回過味來了。
“是你在騙我，從一開始，你就沒打算……從一開始你們就在騙我！”
褚瑜搖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騙你了，還請大姐姐明示。”
褚瑜當然不敢明說，當下簡直如啞巴吃了黃連，恨得咬牙切齒。
實在沒轍，她只能使出以往用慣的招數，即……死不承認。
“我沒有做過，爹孃，你們要相信我，趙林不是我指使的，是褚若，一切都是褚若所為！”
端國公與陳氏冷眼望著她，任她嘶叫，未再發一言。
褚歡不喜歡這種被審視的感覺，又急又惱又恨，走到陳氏面前，拉住她歇斯底里道：“誰都可以不信我，唯獨娘不可以！從小到大娘是最疼我的，你怎麼可以輕信那起小人的汙衊之言呢？”
陳氏抽開手，滿目慍色，嘴裡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吐：“你也知道我最疼你？那你為何還要把煦兒害成這樣？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越兒眼見就要去充軍了，我身邊只剩煦兒一個可靠的兒子，你都不放過，你的良心呢？”
“我都說不是我了，你為什麼不信？”褚歡臉上陡然閃過一抹厲色，咬緊的腮幫微微鼓了起來，“以前不論何時，你們都相信我維護我的，為什麼現在不能站在我這邊？是不是因為褚若回來了，要護著親生的，所以就犧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