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窄,容不下二小姐,還說二爺收買拾翠誣陷二小姐,就是受了小姐指使。”
“混賬!”褚歡氣急,一下踢翻了旁邊的小圓桌,胸脯間劇烈起伏,臉皮由漲紅變成了蠟白。
朱蘭立在旁邊,大氣不敢出。
過了好一陣,褚歡臉上的神色才漸漸緩和,於是她又吩咐:“去傳我的話,以後誰再敢嘰嘰喳喳議論主子,一律攆出去打死!”
“這、這措辭會不會太嚴厲了?”
“嚴厲?”褚歡惱怒地瞪過去,“你到底是哪邊的?”
“奴婢失言。”朱蘭嚇得心裡一咯噔,趕忙下去傳話。
然而,這條命令並沒太大的震懾作用,底下的議論非但沒有停止,反而越傳越烈,沒兩天連端國公都有耳聞,直到陳氏出面鎮壓,才消停了些。
褚歡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又是急又是恨,接連幾天鬱悶得整宿不能入眠。
這日早上過來請安之時,陳氏見她臉色難看,關切地道:“別隻顧著家務,也要注意休息才是,有忙不過來的,就告訴娘或者你嫂子,我們幫著你處理。”
在旁坐著的褚瀾哂然道:“您不知道,堂姐這不是累的,是給氣的,分明那件事與她無關,偏偏有人要在背後傳謠詆譭,她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呢。”
“那些嚼舌根的確實可惡,”陳氏嘆了口氣,“昨兒我已重罰了幾個,殺雞儆猴了,應該沒人敢再多嘴。”
褚瀾搖頭冷嗤:“謠言的源頭沒有斬斷,處罰幾個下人有什麼用?”
褚歡故意板著臉訓斥:“堂妹,你少說兩句行不行?還嫌我娘不夠煩?”
“我是為你不值,你對她這麼好,她還在背後毀你名聲,簡直沒人性。”褚瀾義憤填膺地哼了一聲,“我早跟你說過,她不是好相與的,要設防,你不信,現在吃虧了吧?”
陳氏聽了,臉色一沉:“你說的是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