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不上她女兒,不好的,她又不放心交託。
但跟了褚若,往後去到靖安侯府,他們一家的主子就是褚若,有她做主,日後可以給女兒找個好點的歸宿,當然,前提是她這個當孃的能得到褚若的重用,成為她的左膀右臂。
“等你女兒的病好轉了,再來‘沒齒難忘’吧。”褚若望著呂媽媽,嘴角流出一絲笑意。
別的不說,呂媽媽是真疼這個女兒,她倒有點羨慕聽雨這姑娘了。
隨後,褚若吩咐婆子們收拾了間廂房出來,給母女倆住。
當晚,褚若細細地給聽雨診看了病情,根據她的情況,決定先以針灸與藥浴雙管齊下療治,並輔以一天一服小劑量的藥物。
這日起來,如往常一樣,打了小半個時辰拳,用過早飯先去上房請安,回來給聽雨施針,最後進裡間看看書配配藥。
臨近午間的時候,身體已經恢復的拾翠過來求見。
一進屋便跪倒在褚若跟前,懇請原諒:“奴婢一時糊塗,走錯了路,現已懊悔萬分,從今往後,奴婢一定痛改前非,效忠小姐,請小姐給奴婢一個改過的機會。”
“雖然這次你迷途知返,可你先投靠過大姐姐,還往我香包裡下毒,這是我不能原諒的,”褚若端坐在炕沿,身子微微歪在引枕上,眸子冷得像兩塊冰,“你現在就離了我這裡吧。”
拾翠含淚央求道:“小姐!不要趕奴婢走,奴婢知錯了!離了這裡,奴婢沒地方去的,小姐給條活路吧!”
褚若皺了皺眉,對銀兒道:“你先下去。”
“是。”銀兒看了看拾翠,雖覺有些可憐,但也不好為她說話,只得退到了外面屋廊下。
沒一會兒,裡面竟傳出桌椅茶具落地的聲響,以及拾翠撕心裂肺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