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三人回來了,錢鴻這幾日肯定還會去的,我現在都懷疑文掌櫃的死也和錢鴻有關。”
蘇煜想著,低頭咬了一口燒餅慢慢嚼著。
辛澄抬手擦乾淨他嘴邊粘著的芝麻,說:“不止,也許原劇情中劉氏的神情恍惚不單單是因為文掌櫃的死,還可以是她無意中知道了錢鴻對文楚楚的心思。
那麼劉氏的死也可能不僅僅是因為衝撞了混混。
否則,錢鴻怎麼會輕易的就被判斬立決呢。”
蘇煜覺得有道理,“這次只能便宜錢鴻了,我們不可能讓他害死文掌櫃和劉氏,也不知道僅僅是找人陷害酒館,能判他多久?”
“我們還需要讓文家人知道錢鴻對文楚楚的心思,這樣他們才能對錢鴻更下得去手。”
蘇煜嘆息,有些發愁的說:“我們到現在都沒有見過錢鴻,這怎麼提啊?”
“栽贓嫁禍唄,跟錢鴻學,我明日就在酒館後門附近藏著,錢鴻不可能不去酒館,到時候就能見到他了。
記住他一些比較特殊的特徵,到時候我去說,他們肯定會信。”
蘇煜心想,可不是嘛,本來就有些傻傻的顧澄,誰會覺得他說的是假話呢。
“也好,現在縣令讓文家和鬧事的人都在鎮子上待著,等待調查結果。
如果,文家這時候知道錢鴻的意圖,他們一定會去縣衙說明,到時候一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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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劇情中也是文楚楚發現錢鴻的動機後,去縣衙說明的,縣令派了捕快查這件事情。
後來,錢鴻被斬首,文楚楚因為齊掌櫃動的手腳,等了許久、去了好多次縣衙才拿回酒館。
酒館解封的事情縣令只管下命令,其他的是交給下面的人辦的,所以才好被其他人暗箱操作。
第二天,辛澄一大早就過去了,得益於他之前總在鎮子上逛,才發現了一處比較隱蔽,又沒有人經營的空店鋪。
在店鋪後門的位置藏著不會被人發現,也不會被文家人進出時發現。
辛澄沒等多久就見到一個行色匆匆,年齡在六十歲上下的人敲響文家的後門。
聽說話的聲音,出來開門的是許鶴,辛澄看到那人眼中的厭惡,猜測這人定是錢鴻,
辛澄仔細觀察錢鴻的相貌和走路的姿勢,一直等到錢鴻離開,他才小心的跟上去。
辛澄確定了錢鴻家的位置,他又在附近轉了轉,本意是想找個隱蔽適合說話的地方,好去‘栽贓陷害’錢鴻。
沒想到,他聽到一戶人家壓低聲音的爭吵,他隱約聽到文什麼?
辛澄把魂魄中積蓄的鬼力附在耳朵上,才終於聽清了。
“你就是鬼迷心竅,你好好的汙衊文家酒館做什麼?
那幾兩銀子能用一輩子嗎?這件事查不到還好,一旦查清了你讓我們如何在鎮子上生活下去!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找個正經的營生,別老做些缺德事兒,你怎麼就是不聽!”
“行了,老太婆,你能不能不囉嗦了!我不是也想多存些錢娶媳婦嗎?我就不信我錢多了,還沒有人願意嫁給我!”
那老人被氣的不輕,心寒的說:“人家不嫁給你,是嫌棄你沒本事,跟了你會活不下去!
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東西呢!我真是前世作孽了!
罷了,我管不了你,你就自生自滅吧。
我現在就回村裡去,以後我沒有你這個兒子,你也別叫我娘。”
“切,回就回,沒有你,老子更自在,現在姓錢的有把柄在我手裡,以後就有源源不斷的錢,還幹什麼活!”
辛澄聽完也不耽擱,轉身就往文家酒館走,一路上就把說辭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