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事兒宜早不宜遲,萬一錢鴻換招對付文掌櫃和劉氏呢,他們可不能死!
“小鶴,你總要把話說清楚,為什麼不讓我們吃用錢大哥送來的東西?”
文掌櫃這兩天心焦的很,昨天還能吃溫煜送來的吃食,怎麼今天就不能吃錢鴻拿來的吃食了呢?
要論交情,也是錢鴻跟他們交情深啊!
錢鴻送來的東西里有旱菸,文掌櫃平日是不抽的,既怕影響酒香又怕影響他品酒。
可是,他現在心煩的很,才想抽兩口,結果就被許鶴攔住了。
“文叔,現在要害我們的人還不知道是誰,我們應該小心些才是,尤其最近錢叔出現的太頻繁了,我”
“都跟你說了不可能,你跟錢大哥接觸的少,你不瞭解他,會這麼想,我也不怪你,但這時候別人都躲著咱們,人家能來看我們,那是有情義的”
文立業的話沒有說完,就又傳來了敲門聲,許鶴和文立業止住了話,一旁著急想勸他們的文楚楚和劉氏也扭頭去看後門。
許鶴狐疑的走到後門,謹慎的問:“誰啊?”
“許鶴,是我,顧澄,有急事,快快開門!”
許鶴和文家三人聽著顧澄焦急又害怕的聲音,還帶著急促的呼吸聲,也來不及多想,許鶴就開啟了門。
辛澄見到有縫就鑽了進去,身後的竹筐的險些被門夾住,他伸頭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跟著,趕緊關門上鎖,又側靠在門板上大口喘氣。
他這一波操作把對面四個人弄懵了,文楚楚和劉氏有些害怕的靠在一起,握著彼此的手相互支撐著。
辛澄不等他們開口問,就連珠炮一般說著,但說的話有些亂。
“我我買東西,路過李子巷,聽到聽到有人說,你不給錢我就去文家告密,再去縣衙告密。
還有人說,錢給過了,你別別得了寸還要尺
然後有人又說”
“停一下,顧澄你停一下!”
文立業已經被有人和還有人弄懵了,但是也明白顧澄這是聽到關於他們文家的事情,跑來告訴他們的。
難怪他剛剛那麼慌張的跑進來,還把門都鎖緊了。
辛澄話是停了,但是整個人還是焦急的不行。
許鶴見此安撫道:“顧澄別怕,我們問,你慢慢說。你剛剛的話我們沒聽懂,讓你停下是想問一問的,不是不相信你。”
許鶴的話很好的‘安撫’了辛澄,辛澄點頭,看著許鶴,那意思你倒是問啊!
許鶴咳了一聲,才說:“你看到想要錢的那個人了嗎?”
辛澄搖頭,“他背對著我,我聽到文家,就去看,有人,就躲在巷子口沒敢再看,只是聽著。”
四人聽完有些遺憾,這就不好確認了。
,!
“但是,我看到另一個人,他額頭這個位置有一個疤,還有鬍鬚,還有還有不記得了”
辛澄說道疤的時候用手指著自己的額頭,後面是他故意不說了,畢竟顧澄不可能有那麼好的記性。
也許是許鶴和文立業剛剛說過錢鴻,當辛澄指著額頭的時候,文立業手中的旱菸包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這聲音喚回了文立業的思緒,他走上前幾步,握著顧澄的胳膊,急切的問:“還有什麼?他的眼睛是不是有點小?唇角有痦子嗎?”
“爹,你嚇到顧大哥了。”文楚楚連忙拉過自家爹爹,又對已經恨不得鑲在門上的顧澄道歉。
辛澄才小聲說:“痦子沒看到,眼睛不大。
要錢的人說讓另一個人考慮兩天就走了。
另一個人聲音太小,我只聽到要不是什麼什麼楚楚,什麼什麼要得到楚楚,我聽不懂就記著這麼多